安羽丞不解其意,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角,焦急道,“小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啊?就算你答辩失败了也不用恼羞成怒啊!”
我微微摇头,“我不是恼羞成怒,我只有退出玄门,才能以个人的名义去征讨师棋宵,不会连累到玄门,这也是我能为玄门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安羽丞咬了咬唇,似是在惋惜那个青垣观观主的位置,“他们那么对你,你还要保护他们……”
“一码归一码,老天师说得对,因为师棋宵非常聪明,他现在并没有在人界犯下什么聚集性质的罪行。如果我们以个人名义去和师棋宵抗争,不会遭到有关门部的注意。可若是玄门人士大批量集结,反而会遭到他们的注意。
玄门的生存环境不断被受到打压,大家都想趁着太平安安稳稳的过上几年好日子,我也不能那么自私,让大家陪我一起送死。”我低声道,看到安羽丞的脸色不好看,便笑着安慰他。
“再说,我本来也不想当那什么劳什子观主,听上去就像个五六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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