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一趟,空手而归,还把人家的孩子都拐回来了,师兄妹两人自是遭到了观主的严厉责罚,谁也没逃了。
“师父,是我缠着大师兄带我下山的,也是我逼着大师兄开仓赈粮的,这孩子也是我抱回来的,您尽管罚我吧!可大师兄真不能再跪了,大嫂还怀着身孕呢,若是让她知道了,动了胎气怎么办!”沈云舒跪在殿门外,头顶举着一只插着三炷清香的香炉,期期艾艾说道。
同样跪在她身侧的印墨,手里直直提着两桶满满登登的水桶,臂上肌肉线条紧绷,看似身形未晃,额头却已溢满豆大的汗滴。
“小师妹,你不必为我求情,这些事都是大师兄同意了的,我也有责任,理应受罚!”印墨咬牙道。
观主穆渊一向以护犊子出名,见自己放在手心里疼宠的小徒弟与寄予厚望的大弟子,都已跪在殿外整整一夜,心疼地瞥向一旁的掌教徐壬,低声道,“徐师弟,要我说,这罚也罚过了,训也训过了,让两个娃回去闭门思过算了!”
“不行!”徐壬铁面无私的说道,“你纵容他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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