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我才发现上面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
难怪小姑刚才的笑里藏着讥诮,谁家没事大冬天半夜里去跑步啊!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磨牙吮血般的叫道,“冷,玄,霄!”
他难得含笑应道,“嗯,我在。”
“一个月之内你别想再上我的床!”我恼羞成怒的喝道。
冷玄霄淡淡睨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说,“你试试看!”
我着实拿他没办法,把已经停止抽筋的小腿从他膝上收了回来,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没有那种摇晃的晕眩感,方才看清自己回到了之前的五星级度假酒店里。
后来问了殷江才知道,船在凌晨时靠了岸,是冷玄霄说我睡着了,一路公主抱将我连人带被抱回了酒店……
还好在殷江的认知里,活人在凌晨这个时间段的确是需要睡觉的,但凡起疑掀开被单便会看到我一身的吻痕,几天几夜的放纵,从脖颈到脚几乎没有好皮,把我们之前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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