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哭得一包心相印纸巾都用光了!上次她去解剖室被邪祟冲撞动了胎气,要不是我在场她晕死过去都没人管……”安羽丞开始喋喋不休把我的‘光辉’事迹全部告知出来。
眼见冷玄霄的表情从愕然转为懊悔,这回轮到我尴尬,恨不得用脚抠出个秦始皇陵兵马俑,狠狠掐了安羽丞一把,“你不张嘴没把你当哑巴卖了!”
“哎呦,小师父你轻点,这是人皮啊!”他疼得嗷嗷直叫。
“你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我急切说道。
“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吗?”安羽丞指了指冷玄霄,惊惶地问道,“难道我猜错了?”
冷玄霄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楼上便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这种木质结构的风情民宿隔音效果都不怎么样,楼上住着老板娘一家,他们在房间内的说话声清晰可辩。
“叫你不要再进山里去,最近山里闹僵尸,隔壁村已经被咬伤好几个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