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阿瑶姑娘!”
在场人又是一惊,连忙把它塞回背篓里,纷纷过来查看我的手腕。
只见两个深可见骨的蛇眼上,冒着青黑色的血。
这是被毒蛇咬伤的迹象,在场衙役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都知道我已经没救了。
尴尬地笑了笑,“阿瑶姑娘,你这条蛇足数,我们先走了,下次再会!”
我冷眼看着他们将背篓放在牛车上,逃也似的赶去了下一家,心中又是凄苦,又是可笑。
下次再会……哪里还有下次!
手腕间被冷玄霄咬的伤口才开始有了知觉,又痒又疼,丝丝缕缕沿着血液蔓延到心口,让我自以为已经死了的心又开始绞痛起来。
毒性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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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凉风萧瑟,老枭子夜而鸣。
一把纸钱顺着夜风在山野里飞扬,我伏在棺材前无声哭泣。
这棺材里装有我爹和我哥的尸体,而这口新打的棺材,是我用冷玄霄的命换来的。
说来也怪,那天被冷玄霄咬伤后,我以为自己活不过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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