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传承了几百上千年的世家总有些腌臜事,却也没想到能做出让自己儿子流落在外,沿街乞讨的离谱地步。
安羽丞听得津津有味,全然已经忘却这位戏装姐姐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追问道,“后来呢?”
梁飞燕的语调轻柔,将那段尘封的秘闻娓娓道来。
“师棋宵他也真是命途多舛,在十六岁那一年,被师家找了回去,因为师家长子得了急症不行暴毙而亡,他便成了家中唯一的男丁。在外流浪了十年之久的师棋宵,早已学会在大人之间斡旋,心思深沉且善于隐藏。装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模样,恶补早些年亏欠下的功课。”
她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如若不是我说,你们可能都不敢相信,他那手瘦金体,是十六岁才开始练习的,十六年间,这是他第一次握笔。
练习悬丝傀儡也是一样,旁人只道他天赋异禀,是继师无怨后最有灵气的一任傀儡师,却不知他夜夜偷偷练习,生怕会被他人瞧不起。这之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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