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跟他确认,“成了,但是施法的人会受到不轻的反噬,可能会出点意外事故,应该不会涉及性命。”
彪哥一脸的畅快淋漓,颇有几分大仇得报的感觉,恨声道,“那是他活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此时已是后半夜,我困得不住打哈欠。
彪哥现在也不敢再得罪我,恭敬地把我请上二楼客房,我美美的睡了一觉,再睁眼已是第二日的中午。
我拎起背包,下楼准备回北城,却被彪哥热情地挽留,非要请我吃顿饭,为我饯行。
推辞无效,只能跟着他进了单间,发现满满一桌子菜都已摆好,丰盛程度不亚于满汉全席。
我不想和彪哥这种道上的人有过多牵扯,心想吃过这顿饭后就分道扬镳,以后绝不会再联系。
可就在我刚提起筷子时,单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进来的是个跟彪哥年纪差不多的平头青年,嘴里叼着一支烟,右臂吊在胸前,好似受了不轻的伤,连手腕骨都打满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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