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脸红耳热,她轻咬下唇,“够了,你别说了。”
萧九宴却不作罢,缠着她偏要她答应那赌约。
“一次没有肯定不行。”萧九宴委屈道。
“那五日一次。”给她点时间好好歇息。
“阿罗。”萧九宴还想说话,门外进来伺候的宫婢,他顿时坐直了身子,仿佛方才那个贴着顾烟罗哀求的人根本不是他。
顾烟罗看他这幅模样便想笑。
……
入夜前,乔若水点燃了香炉内的香。
并无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寻常的香料气息。
伴随着香料气息蔓延,乔若水渐渐沉睡。
这一夜,她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日天还未亮,乔若水便从睡梦中惊醒!
她醒来时,手指紧紧揪紧锦被,眸子湿漉漉的,唇瓣透着一抹异样的嫣红。
她怎能……她怎能做这样的梦?
哪怕她喜欢詹大人,也从未做过这样大胆的梦,这是怎么回事?
乔若水下意识看向香炉,她想到顾烟罗昨日说,这里面的香会使人心生幻觉……
她的幻觉,竟是……竟是与詹大人在梦中缠绵!
之前她迫于姑母的威胁,要给太子下醉心散,想到可能要发生的事时,心中只有忐忑和恐惧。
但昨晚这梦境中的画面,竟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向往。
乔若水莹润指尖揪着锦被一角,她脸颊羞红。
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
梦境中的詹大人,卸下满身清冷,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欲,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般……
与此同时。
詹府。
詹端之向来早起。
但今日,却比平常还要早些。
他起身,坐在床榻上,梦中那奇异的感觉,在心头不断萦绕。
指腹间,似乎还残留女子发间余香。
詹端之绷紧下颌,他起身坐在桌旁,倒了一杯冷茶灌下肚。
疯了。
他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