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浮动。
萧九宴方才入门,便被一抹纤细的身影抱了满怀。
他收紧手臂,稳住怀中人。
“阿晏,你终于回来了。”顾烟罗的嗓音软的厉害,似又比平日多了几分媚。
萧九宴微怔。
他垂眼,捧着顾烟罗的脸,便见她红唇微翘,眼睫似沾染水汽,扑簌簌地抖着,不知在隐忍什么,脸颊和耳垂都红的滴血般。
“阿罗,你怎么了?”萧九宴察觉出异样,眉心微蹙。
顾烟罗顾不得回应他的话,她像水中浮萍一般,此刻只想缠在萧九宴的身上,与他肆意缠绵。
“中……中了药。”
开口的话散碎断续。
萧九宴眼瞳顿时幽沉下来,“谁下的?”
话刚落下,“刺啦——”一声,顾烟罗将他领口的衣裳扯开,“别管这些,先帮我。”
“否则……否则会暴毙而亡。”
一听这话,萧九宴目光慌乱几分。
他将人打横抱起,大迈步朝着床榻走去。
顾烟罗浑身如被烈火烹煮,灼热无比。
她才被放在床榻上,便如猛虎般,扑向萧九宴。
红唇抵在萧九宴的颈间,胡乱亲着。
毫无章法,却将萧九宴平静的心撩拨地起伏不定。
他喉结滚了滚,大掌掐住那纤细的腰,反客为主……
夜色深浓。
烛火轻晃。
顾烟罗折腾了整整一夜,那药的威力才终于散去。
她疲累不堪躺在床榻上,睡意朦胧。
萧九宴为她擦拭身子,她能感觉到,也有羞涩,却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之前圆房,萧九宴为她考虑,总是克制隐忍。
但昨夜,她被体内的药折磨,一直不停缠着萧九宴。
萧九宴从未如此神清气爽,一脸餍足。
翌日快晌午才醒来,顾烟罗浑身的骨头好似散架一般。
萧九宴既心疼又怜惜。
得知这是乔若水的手段,萧九宴恨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什么计策,什么隐忍,他统统都顾不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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