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甚至想抬起手去堵住萧九宴的嘴。
但她没敢抬眼直视萧九宴的眼。
萧九宴垂眼往下看,就看到那莹润如玉,纤细脆弱的脖颈,一点点红透。
他的眸光倏地一暗,心头恶趣味横生般,“阿罗若想学,我来教你可好?”
顾烟罗身子一颤,她抬起头,双手攀住萧九宴的脖颈,堵在他的唇上。
别说了。
别再说了。
那突然袭来的软嫩触感,让萧九宴眼眸渐深,他的呼吸沉了沉,不给顾烟罗反应的机会,便勾住她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顾烟罗微微睁开眼,眼睫颤了颤。
萧九宴吻的又深又凶,直把顾烟罗亲的双腿发软,沉迷在他怀中。
被人抱着坐在腿上,萧九宴的身子压下来,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他的唇抵在她的唇角,一路往那洁白的颈间蔓延。
薄唇抵在耳垂下,缓缓厮磨。
顾烟罗的目光越发迷离,她觉得自己好似失控一般,完全被萧九宴掌控着。
她想开口,张嘴发出的声音又柔又软,娇的她自己都耳尖发红。
“主子,齐公公走前嘱咐说,哪怕成婚后,也需得克制,太子不能整日都沉浸在……”
常柏走到门口,他看到屋内的一幕,嘴里的话戛然而止般。
顾烟罗如受惊一样,她缓过神来,立刻推开萧九宴,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眼。
萧九宴眼底透着被打扰的不悦。
他抬眸,幽幽凝着门口的常柏。
那目光,裹着冰碴子似的。
常柏:他这辈子绝对是条冤命。
常柏眼神满是歉意,他默默闭上眼睛,然后摸索着把门关上,又悄无声息离开。
“走了吗?”耳后没了声音,顾烟罗这才敢小心翼翼探出脑袋问。
萧九宴声音微哑,“嗯,走了。”
顾烟罗微微松口气,“那我也先回……”
话还未说完,萧九宴便又俯身追着亲了上来,“我们继续。”
顾烟罗,“什……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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