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彭非玉。
彭非玉心瞬间软作一团,他无奈叹口气,“再喝一杯。”
贞妃瞧着两人这如胶似漆的相处画面,眼底眉梢皆是笑意,只要明华过得幸福,她便知足了。
“明年三月儿臣大婚,到时候阿罗便能日日来未央宫陪母妃了。”
萧九宴慵懒斜靠在席位上,开口哄贞妃。
贞妃轻笑,“也是,钦天监算好的日子便是三月,等过了年,本宫也该操持你与阿罗的婚事了。”
晚宴间一片和乐融融。
明成帝心情不错,也饮了几杯酒。
萧铎只起身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沉默着落座。
只在听到萧九宴提起明年三月大婚时,他微微攥紧手指,骨节分明。
三个月,竟只有三个月了……
……
除夕夜要守岁。
萧九宴今日难得休息,他刚回东宫,还未踏入殿内,便瞧着东宫院内那株红梅失神。
常柏冻得跺了跺脚,还想跟着他家殿下进门燃起小火炉,谁知萧九宴便站在红梅前不走了。
常柏问道,“殿下?落雪了,天冷,咱们快进屋吧。”
萧九宴紧了紧肩头的大氅,他冷不丁来了句,“这红梅开的肆意,还不到落败的时候,怎么就落了?”
常柏:“?”
这股子悲春伤秋的劲儿,哪来的?
他正疑惑着,就见萧九宴扭头朝东宫大门大迈步走去,“定是阿罗在思念本宫!”
话落的刹那,萧九宴的背影便消失在常柏眼底。
常柏:“??”
他来不及喘口气,就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这都什么事啊?
萧九宴来到元府时。
顾烟罗和元清幽已经从元家回来,且分别回了各自的院子。
今晚要守岁,外面的炮竹声此起彼伏,根本睡不着。
顾烟罗也激动,就提着小红灯笼与知秋明月他们在玉清院内玩。
“小姐!这里雪厚,咱们在这里堆雪人!”
顾烟罗举起灯笼,她看着地上已落下一层雪,连忙将灯笼递给舟舟,“快!我们来堆雪人。”
她走上前,双手捧起一把雪来,冰冷的雪花与肌肤相触,顾烟罗打了个寒颤,但她却并未停下,反而玩得越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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