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将人往怀中一勾,看到那满是泪痕的脸,“怎么还哭了?”
宋思慧见状,往顾南山怀里一扑,她哭的梨花带雨,把白日问元氏要银子却没要来的事跟顾南山说。
还添油加醋说元氏的态度不好。
顾南山最厌烦听到元氏,哪怕是从宋思慧的嘴中也不行。
“行了,别提她,先干正事,今日娘还说,你这肚子怎么不争气,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身孕。”
宋思慧的委屈还没有纾解,顾南山就已经将她的衣裳给扒下去。
她气得厉害,却只能缠绵着嗓音道,“将军!你能不能先替我想法子,我是要给娘加盖西暖阁,这元氏也太不孝顺了些,眼中完全没有娘的存在!”
顾南山快要兴致全无,他皱眉,“你想给娘加盖西暖阁,你掏银子啊,你问她要做什么?你能从她手里要到银子才见鬼。”
宋思慧看他不仅不为自己考虑,还站在元氏那一边,顿时要气死了,她一把推开顾南山,“将军!我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那些官眷们都知道要给娘加盖西暖阁,若到时候没盖出来,整个将军府都要丢人。”
顾南山面色越发不耐,“你没银子在她们面前吹什么牛。”
他烦得很,如今面对宋思慧也提不起半点兴致,提上裤子扭头就走。
宋思慧愣在床上,气得捶床。
她是为了谁?
她还不是为了他娘!
如今教训她算怎么回事!!里外不是人的倒成了她!
宋思慧气的牙都快要咬碎了。
但话已经在那些官眷们面前说出去,若盖不成,到时候她要被笑话死。
宋思慧为这件事愁了好些天。
这日,她忽然想到,在镇子上时,镇长夫人偷偷放印子钱的事,听说放印子钱赚钱的很,也不知道这京城内如何。
宋思慧叫来婢女,问她京城内有没有放印子钱的。
婢女点头,“听说百姓间有放的,放出去一千两,不出半个月,就能利滚利成三千两,不过这是大罪,若被发现将军府私放印子钱,将军地位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