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这里的人说是老鸡婆是老母鸡。大家对老母鸡情有独衷,年数越久的母鸡,价值越高。八年的老母鸡,是极品老母鸡了。
“毛毛崽啦,你是嫌礼太轻了?”老妇看着乐儿,“你是银香的大恩人,救了她的命,这样的大恩哪是一只老母鸡就行的,不过呢,礼轻情义重,以后我会常来走动的。”
乐儿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答应收下老母鸡。这老太太倒是恩仇分明,对她好的人可以贴心贴肺,对她坏的人,咒天咒地咒十八代祖宗还不甘心。
很快到了家,大伯在家等着他。见到银香与她娘,乐儿为他介绍了,两个老人一下子谈起来。
“老嫂子,你快坐。”大伯笑呵呵的,“你们朱山罗家,我很熟哩,有个罗坤老大哥,以前与我在外面搭班作地纸。”
“罗坤啊,那是我们一支的呢。”
乐儿给他们倒了茶,然后与罗银香一起进了厨房。罗银香淘米煮饭,他蹲在地上捡菜。
“银香,生树大伯两老口也够苦了,你就不要折磨他们了。”乐儿看着银香轻轻地说,“有气找沙金海撒,不要再逼两个老人了。”
罗银香点了点头。
“我都没有回去与我娘说过,不然她还不早来闹了啊。”罗银香眼中泪光点点,“这阵我也不找沙金海的父母闹了,不想理他们,也不想惹事,只要有你,我就是再有气也平了。”
“喂,你怎么又扯上我了?”
乐儿有些气恼地望着她。她扭了扭屁股,脸有些红。
“我不就说说嘛……看你急的。”她的嘴巴嘟着,“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死缠着你的,等你有了老婆,我就走得远远的……你是黄花崽,我是个嫁过了男人的女人,我知道轻重的。”
她用她的屁股亲昵地撞了一下他的屁股,笑了笑,笑声中有些辛酸,眼泪无端地又流了下来。乐儿脸上有些红,望着她,心中也有了些柔情,眼光也温柔了许多,用手给她擦了擦泪水。
“要是我还是个黄花女,一定要嫁给你,缠也要缠住你。”
她又轻轻地说了声,眼中尽是妩媚。
终于打发走了银香娘。日子过得很快,天有些凉了,蛇快要冬眠了。房子装修好了,家具也打好了。罗木匠又给他找了个老櫃子,虽然没有雕花大床那么好,但也配得上,花了一百块就弄来了。
匠人都走了,家里一下子清静下来。不用煮饭了,罗银香也不好找借口呆在这里,乐儿按每天二十块的工钱算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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