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是有名的泼妇,天啦,那个泼啊,少见呢,嘴巴工夫硬是不得了,骂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有一句重复的。”
“不急……大伯先喝碗酒,我们再去。”乐儿笑着,“她有力气,让她骂够了。她那么厉害,但总有骂累的时候,等骂得力气小了我们再去,好说话些呢。”
“呃……还是你有脑筋。”
生元老头在乐儿身边坐下来,端起了酒碗喝起来。一边喝酒一边与罗木匠聊着,不时吹捧着乐儿一两句。乐儿淡然地笑着,悠闲地喝着酒。匠师们喝好了,干活了,两人还悠闲地喝酒吃菜,把去调解的事忘了一般。生元老头喝得面红耳赤,脱了鞋子,双脚缩在凳子上,语话也多了起来,不时暴几句粗口。
“大伯,现在可以去了。”
酒喝得差不多了,时光也不早了,太阳有些西斜。生元老头在罗银香的老妈那里失了面子,不想再去,自己回家去了。乐儿带着黄狗,慢悠悠地走向罗银香家。
村子里的房子傍着小山建着,中间一条小溪流淌,小溪里,一群群的鸭子与鹅,将头伸进泥沙里,找着溪底的小鱼小虾与田螺,间或抬起头来叫着。
“乐儿,去哪呢?”
“桃红嫂子啊。”乐儿看着前面的女人,“你吃了么子好东西,**鼓得那么大,都要把衣服撑坏了呢。”
“你个鬼崽出息了,敢开嫂子的玩笑了,是不是想吃点奶?”桃红嫂子笑着,特意将两只大**用手抬了抬,显摆着,“要不晚上来我屋里,我给你留着门?”
“我哪敢,到时你唆你家的黑狗咬我。”乐儿摇着头,“还是命重要。”
旁边的两个女人笑着。
“乐儿,你胆子也太小了,桃红的奶香着呢。”
“桂花,你的奶是臭的?我挤点出来尝尝。”
说着,桃红嫂子就去摸桂花的**,桂花嫂子赶紧跑开。几个女人笑做一团,乐儿赶紧走了过去。
村里的房子,一家挨着一家,罗银香家的房子在村尾。有新房子与老房子,新房子是两层的小洋楼,不大,外墙也没有装饰,里面也只是刷了白灰,水泥的地板。老房子是瓦房,两老口住着。
“乐儿,你是去当和事佬的吧?”一个老头看乐儿向罗银香家走去,笑眯眯地说,“你是村干部了,这该管管这事了,闹得太不像话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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