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往事,他就泪如泉涌。
不过,他从来没有恨过别人,只是从小看惯了世态炎凉的他,比一般的少年更懂事而已,也更渴望自己能在村里出人头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外面有吵闹声。他赶紧起床,穿了衣服就冲了出去。
院子外面,两个女人正在对峙。一个是罗银香,另一个是陶海英。陶海英一见他,就指着他大骂起来。
“沙乐儿,你就晓得当缩头王八,喊个野女人挡住我,我看你缩进这个野女人的裤裆里去好了!”
沙乐儿一听,脸色铁青。正要发火,罗银香发泼了。
“小骚母狗,你说么子?”罗银香也是脸色铁青,“你是哪里来的母狗,发情了去找公狗啊,来这里撒泼……”
“你……你是哪里的烂货……你才是母狗,你才发情了找公狗哩……母狗……”
陶海英也是个泼辣货,但是终究年龄小,骂起人来哪是罗银香的对手。罗银香以前很少骂人,但现在完全变了样儿,骂人撒泼,一套一套的,陶海英被骂得哭起来,但也不示弱,一边骂还一边骂。
“小骚母狗,下面的烂螃蟹还没有长毛吧,这么小就发情了,发情了找我们乐儿有么子用?找公狗才有用?。”罗银香一边骂一边向前走,“你到这里来撒泼,是被公狗搞烂了搞破了发痒了忍不住了还中怎么的……你再敢在这里撒泼,我就撕了你。”
“你才是骚母狗烂母狗发骚了发痒了发霉了……呜呜……沙乐儿,你不得好死……”
陶海英一边哭一边骂着。沙乐儿忍住气,走了过去。
“银香嫂,你先停一停。”他怒气冲冲地望着陶海英,伸手指着她的脸,“陶海英,我惹你了还是搞了你没数钱,到我这里来闹,真以为我好欺侮?”
他气极了,话也说得很恶毒。
“沙乐儿,你不得好死……呜呜……你对我哥做了么子事,你心里不明白?你狼心狗肺,烂心烂肺烂肚子烂肠子……你还让这个女人来骂我,好,你有种,看我们陶家人是好欺侮的么?你们姓沙的敢欺侮我们陶家人,等着吧,还有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日的女人……我就要看看……”
“小骚母狗,你敢骂乐儿,还敢骂我……我撕了你!”罗银香本就见不得人骂乐儿,陶海英不但骂了乐儿还骂了她,“你们陶家人是土皇帝呢,就是土皇帝我也要撕了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骚货烂货。”
两个女人瞬间就打在了一起。陶海英哪里是罗银香的对手,一下子被罗银香压在下面,两人脸上都抓出了道道血痕,衣服也撕开了。罗银香啪啪啪的连打了陶海英几个耳光。
沙乐儿终于知道陶海英来干么来了,肯定是陶高龙那个坏坯子回来了。他听说陶高龙在广州公安局受了不少苦,关了十多天,出来后又大病了一场,这回是陶海英来为他找场子了。乐儿看着两个女人打着,也不去管。罗银香肯定吃不了亏,正好让她教训教训这个姓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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