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
“最上层的供给王公贵族的马铃铛,会根据马速不同,在宫商角徵羽中变化------”
有需求,就有供给。士大夫当权,琴棋书画,就成为奢侈品,而蒙古贵族们不懂这里,但人人善马,爱马,马具自然就成为了奢侈品。寻常朝廷,区区一个马铃铛怎么可能用如此高明的匠人打造。
李辅叔看着陈河满眼是星星,不想说了。
陈河是粗人。他不懂。
根本不懂什么曲有误,周郎顾的典故。
让李郎这逼装得很没有成就感。
直接说结论:
“那铃铛是大都的手艺。而且是最上乘的,专攻达官贵人所用的马具。没有几十两银子是买不到。”
“那几驮所谓货物,值几两?”
陈河听明白,眼睛杀气弥漫:“是鞑子的细作。”说着就要起身。
被李辅叔一把拉住。说道:“我等着就是他们。派人去取一样他们的货物,让我张张眼。”
立即有人过去了。
这个时候,段福并不知道,就因为他没有换马铃铛,已经露馅了。
他此刻正在紧张的看着把守关卡的都头,等待过关。
都头觉得这人有问题。
有一种违和感。
只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衣服对,货物是一些金银器,好像也没有错,自称是车里刀氏出身。
都头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这个时候马车里来人,要取一样货物查看。
都头立即如蒙大赦,他可是知道马车里的是什么人?
段福也紧张起来,暗道:“这是被发现了吗?”
目光跟着拿着一把金壶的人,落在马车上,紧张盯着马车,暗道:“如果被发现了,就立即动手。”
陈河看一把这金光闪闪的金壶,上面还镶嵌着宝石,以及各种不认识的人像。没有看出什么,递给了李辅叔。
李辅叔摸着下巴,细细端详:“这是湿婆?”
陈河凑趣说道:“湿婆是那个部落的女子?长着样?太丑了吧。”
“湿婆是------?”李辅叔转头看见陈河,觉得给他解释湿婆是谁太麻烦了。“你只需知道,这是天竺人的手艺。刚刚还确定,现在已经肯定。”
陈河小心翼翼的问道:“为什么?”
“云南的商路,其实就是一条主干,其他的都是分支,主干就是从东边将中原器物送到西边,直到天竺,在汉唐称之为身毒道。而今这是什么?”
“天竺的金壶。”
“往西走。”
“还不明白吗?”
陈河顿时明白,“他如果真的是客商,因为运中原的丝绸,茶叶,乃至其他器物往西,将天竺的东西往东运。”
“没错。”
“那万一?”陈河看李辅叔的样子,忍不住想打击一下。
“他刚刚说他是哪里人?”
“车里刀氏。”陈河回想了一下。
“小蛮是哪里人?”
陈河傻眼了,“这我哪里知道?”
“就是车里刀氏,车里刀氏几十个版纳的口音,我都听过,那个人一点都没有,反而好像洱海附近的口音。”李辅叔说道:“事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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