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就这样了,无非在不同人麾下当副手。
谁叫他没有好跟脚。这才将心思放在水利上了。
而段福,将来段实一挂,或者退休,段福就是板上钉钉的大理总管。如果段福有才华,去大都当怯薛,将来大元丞相未必不能姓段,当然了不能正任。
因为非蒙古人不得为丞相。
两者相比,他张道宗岂不是最好的替罪羊?
想到这里。
张道宗浑身一震,跌坐椅子里,好像抽了脊梁骨。
虞醒见状,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也不想送张道宗去段实军营。
因为他想要张道宗投降,而不是杀了他。他与张道宗估计的差不多。
很多时候,小孩子才说真假,大人只讲利弊。
张道宗到底有没有投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处理更有利。
“张先生不愿意去敌营,要不,我约段实阵前相会,让张先生与段实解释一下?”虞醒嘴角有一丝狡黠。
如果张道宗答应了,张道宗的嫌疑就更大了。
张道宗沉默了好一阵子,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的说道:“不用了。劳烦殿下送一封信给段实吧。”
他其实已经明白他而今的处境。也明白虞醒险恶用心。自然不会上当。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做了最后的努力。
“没有问题。”虞醒微笑。
在我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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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封书信很快到了段实手中。
书信内容无非是解释当夜之事,说他没有叛变云云。
段实看了看,随即拿起信封,上面有张道宗亲笔写的信封。他将内容给烧了,将信封留下来。
暗道:“哎,老张,对不住,谁让儿子重要。”
随即写了一封奏疏,将信封作为证物一并带进去。
段实在段福的说法上进行了润色,将段福说法的一个问题都给了一些合理的解释。
再加上信封,特别标记:“信从敌营中来,信中污言秽语,辱及陛下,臣不敢留,焚之。留此证臣之言。”
至于回信。
抱歉没有回信。
段实派了数百大汉在昆明城下,大声喊道:
“我,大理总管段实乃大元忠臣,与乱臣贼子没有私交。其他的战场上用刀剑说话就行了。”
段实所做所为,就是要将张道宗给钉死在大元叛臣上。
从而为儿子脱罪。
他也不担心有人为张道宗说话,没有人会为一个区区文官得罪大理段氏。他制造这些,仅仅是减少一些麻烦,对大元朝廷规矩有那么一点点的尊重,不要让某些办案的人为难而已。
有这个信封,没有这个信封区别不大。
反正张道宗这等没有跟脚的人,在大元朝从来都是这样的。要么一辈子沉沦下僚。之前打仗,用人之际还有升迁的机会,而今天下太平,蒙古人有蒙古人儿子,色目人有色目人儿子,汉人军侯也有自己儿子。
张道宗这样的人,捏死了也就捏死了。
怎么能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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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张道宗听见城下大喊,即便早就有心理准备。也险些晕厥过去。
他是河北人。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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