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父亲的做法,并不是一点也不在乎。
“不过啊,夫君是个好人,张姐姐是一个好人,我在这里与在家里的区别也不大,我也就原谅爹爹了。”奢宝儿心思蔓延,随即又落到弹弓上了。“原来弹弓还有这样的玩法啊。”
随即脸色微红。
“那一件事情,也有很多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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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雄双手按在桌子上,说道:“我可以答应你在石门道上牵制鞑子,可以,但有两点要说在前面。”
虞醒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奢雄开口了,虞醒就知道这一件事情要成了。
虞醒说道:“请讲。”
“第一,奢家不会以奢家的名义参与战事,第二,奢家只负责牵制鞑子,也仅仅负责牵制而已。鞑子如果撤退,我也不会追击。”奢雄说道:“不过,我有条件。”
虞醒明白奢家的想法,第一前提,其实是奢家要与鞑子之留一丝脸面,并不是说奢雄不知道,他其实是自欺欺人。
而这就是政治。
很多时候,人的身段是很灵活的,有些时候明知道是你做的。但是不大声嚷嚷出来,还能过去。但是,如果非闹得天下无人不知。那就是是另外的概念了。
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有些事情做得做不得就是这个道理。
第二,就是奢家不想损失太大。
在山路上牵制鞑子,与主动发起进攻拖住鞑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鞑子可不好打。
“什么条件?”
“我不为难你,虞公子胸怀天下,七星山这一块领地,对虞公子来说可有可无,我的条件是,将来这一块土地,只能传给你与宝娃的儿子。”奢雄微微一顿,说道:“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宝娃将会以你妻子的身份接管这一片土地。”
奢雄的语气有一点点歉意,说道:“我这也是对上上下下一个交代。”
奢雄算是狮子大张口了。
这些说法虽然好听,但实际上,只有一个。如果虞醒赢了,将来这一块土地给奢宝儿的儿子,这算是保障了奢宝儿的利益,奢雄作为男人,太清楚一件事情:男人是靠不住的,女人要靠儿子。
如果虞醒败了,奢家很有可能反水。以奢宝儿的身份吞并这一块土地。
甚至要虞醒对这一件事情默许。
虞醒说道:“好。”
舍利畏在一侧,低声说道:“公子,不与夫人商议一下吗?”
这里面威胁最大的不是虞醒的地位,反而是张云卿的地位。
而张云卿作为虞醒的原始合伙人,张家的潜势力,是决计不能低估的。
虞醒摇摇头说道:“不用,事若成,此地拱手送与丈人又何妨?事若不成,卿卿定然随我而去,这世上阿堵物,又有什么用吗?”
虞醒双手按在桌子上站起来,说道:“一言为定。”
奢雄说道:“你放心,奢雄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做到的。”
虞醒说道:“而今是秋天,再过两个月入冬,冬天之后,瘴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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