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能抗衡大国,即便没有大国,也必须有大国之人才。西南到底是穷乡僻壤。根本不足以生如此大才,要破鞑子,一定要从虞公子入手。”
“只是,虞公子的心意到底如何?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与鞑子战斗到底吗?”
舍利畏心中闪过无数想法。
阿济也跑了,从自己的轿子上跳了下来,让身边人背着,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疯狂地跑了。头都不敢抬,最后只有数百人簇拥的阿济离开了战场,其他人都跑散了。
一场大战,前后不过,一个小时。
就这样结束了。
虞醒让李鹤带人打扫战场,他自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颤颤巍巍地逃出一个硬馒头。压在嘴里,用口水浸软了,才吃下去。
这让他非常怀念黑巧克力。
他刚刚火力全开,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体力消耗太大,容易血糖低。在后世是很容易的解决的事情,一块巧克力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块。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能有一块白面馒头,已经是身为首领的特权了。
只是好好休息一会儿,才缓过劲了。
同时也自我反省:“其实打仗也就那回事。并不比做实验难。不过,做实验最困难的是经费,打仗最困难的是本钱啊。”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在做之前,觉得千难万难,但做的事情,却发现也就那回事。但是功夫在诗外,很多事情本身并不难,难的是战事之外的东西。
“公子,发现一个人,我觉得你去看看吧。”张舜卿浑身是血走了过来。
虞醒站起身来,还觉得有一些脚软,但是这个时候,并不是矫情的时候,说道:“走,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舜卿的娃娃脸,此刻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了。说道:“我们救出一名汉女,是成都好人家的女儿,她有话跟你说。”
虞醒走过,却见一行人围在一抬轿子边,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披着不知道谁的外衣,脸色病态的红润,见虞醒过来,开口说道:“您是虞公子吧。虞相公的七世孙?”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不尽之温柔。
虞醒说道:“我是,你是?”
她苦笑说道:“贱名有辱祖宗,不敢诉于君子。”她看了看身边,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看到自己披着的外衣,直接撤了下来,露出了她几乎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她似乎没有感觉,毕竟都习惯了。
而身边的将士却一一避开了眼睛。陈河更是低下了头。似乎有不尽的惭愧之意。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外衣上画着。
虞醒见状,立即将自己而的披风给解下来,要给她披上。
她微微一愣,不阻止虞醒给自己披上,说道:“从这里到吕氏,阿济走了十日,不过,他每天都要等各部聚集,如果每天加急赶路,大概需要五日上下,只是,从这里走,需要过七个山头,五个山口,每一个山口最狭窄的地步,人不能并行,马不可双架。我估计剑门关,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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