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可当年的大玄百姓却也并非死绝了。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谢秀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望向云骨说道:“那你与她是什么亲戚?”
“我算是她的叔父。”
云骨看了燕北一眼,“她的祖母与我的母亲是亲生姐妹,她的父亲便是我的表兄弟。”
谢秀沉吟道:“这么说,你的母亲是太子的姨母?大离先皇……娶了一位大玄遗女?”
倒不是他不信。
而是此事太过荒谬。
照这么说的话,如今大离太子也是大玄子民了。
何况先皇后本身也是大离权贵,若她与大玄有如此牵扯,怎能攀上那般高位?
这实在有悖他的认知。
然而就在此时,楚秋突然开口说道:“这么说来,燕北的亲生父亲不是太子,而是老皇帝。”
谢秀目光一凝。
转头看向楚秋,心想这是我能听的话吗?
“楚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慎重地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况这位云先生的年纪也对不上,而且……如果她是大离先皇的女儿,也就是说,大离先皇的母亲才是大玄人?这根子可就错了!”
“年纪并不是最大的问题,亲生姐妹也并不一定非是同龄。”
楚秋摇头说道:“倘若他所言皆是属实,很多困惑之处便也清晰了。”
他看了看燕北,发现这丫头面无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于是便叹道:“难怪你不肯说自己的身世,这可是大离皇室的天大丑闻,根子确实错了。”
“倒也算不上丑闻,大离先皇能够继位,就代表大离皇室并不在乎这些。只不过,我们‘大玄’却对流落在外的血脉十分在意,自然要认回这一位族人。”
云骨却是解释道:“至于为何要将沈清寒送与太子抚养,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无非就是酒后乱性,又或者见色起意。”
楚秋松开茶壶,冷笑着道:“那老鬼管不住裤裆造的孽,两腿一蹬倒叫后人来受罪了。”
“那便难怪了。”
谢秀亦是无奈道:“我道国师为何对郡主穷追不舍,自从大离立国以来,便是千方百计淡化大玄的影响,为此杀了不知多少人,若大离先皇身上有一丝大玄的血脉,如今这大离皇室……”
说到这里,他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燕北,“你能活到今天,真也算是难得。大离先皇留下的这一支的皇室亲族……恐怕都想杀你而后快。
一旦这秘密为人所知,定会让如今的大离有所动荡。
先皇身具大玄血脉,此事可以被皇子得知,可以被国师得知,却不能叫天下知晓。
否则被有心人扣上‘得位不正’的帽子,如今六皇子继位一事又要横生事端。”
对于谢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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