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末了还加了句“小吃货”。
“……”南昭暂且忍了这句诬名。
靳曜对她身体向来比她本人还关心,自从喝中药调理后,她生理期几乎就没乱过。
——不,还是有一次。
那会儿他们刚开荤不久,南昭被靳曜拎去医院检查。
医生诊断出的结果是:性生活过于频繁所致。
南昭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
从餐厅回去的下午,靳曜接到医院同事的紧急电话,说三点有个小手术需要他来。
彼时南昭正被他压在沙发里,情欲上头。
南昭还思索着怎么不着痕迹的推脱过这一次,那通电话就如同天籁之音。
某人黑着脸穿衣服。
南昭如同偷了腥的猫,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笑的停不下来。
她身上只剩下两小件,也不羞,仗着被收拾的威胁了,就那么白晃晃的赖在那儿招他。
靳曜瞥她一眼,本来就没下去的火气顿时又腾了几分。
他低声警告,“南昭。”
南昭眨眨眼,瞬间消音,认错态度积极向上,“错了错了,你快穿,别耽误了工作。”
靳曜冷笑一声。
语气阴恻恻,“这破工作,我早晚辞了它。”
南昭:“……”
她很难不想起刚上大学时这人总说什么破大学,不念了那会儿,呆了片刻,真心发问,“它不是你的理想了吗?”
“我的理想是和你一起在床上做到天荒地老。”
南昭瞪他,“什么话!”
“变态流氓话。”靳曜系好腰带,他去工作大多都穿比较正式的白衬衫西装裤,此时——
并不太合适。
南昭往他腿间看了眼,没忍住吹了个口哨。
她不太会吹,配合着加了个响指作响。
靳曜:“……”
“想死?”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腰带上,示意她看表,两点。
“直说,速战速决能来一回。”
两人的公寓离医院不远,不堵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南昭顿时鹌鹑了。
乖乖目送着他出门,她松了口气。
估算着靳曜开车离开的速度,南昭枕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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