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不过黄鸣倒是坦然,往里走的脚步都不见停的,很快就在中庭见到了管家黄忠,就问道:“忠伯,我爹他起来了么?”
“老爷刚起来……”
不等脸上同样带着异样的黄忠说什么,黄鸣已丢下一句:“那我先去见他。”便已径直去了后院。
黄锦确实刚起来,正由贴身的一名小厮为自己换上舒适的厚袄,见黄鸣到了门前,似笑非笑:“这么早就回来了?听说你昨夜去了南薰坊?”
“是的,儿子是被张瀚和徐庆之拉了去的,去的悦情居。”黄鸣坦然道。
这都让黄锦愣了下,面露尴尬。
儿子在当爹的面前坦承去了青楼,居然都不带一点不安的,这儿子是不是也太老成了些?
黄鸣笑了,任何事情,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你呀,这时去那种地方还是太早。”
黄锦叹了口气,半是劝谏地道:“你也算是个读书人了,就不曾读过那句话么?少年气血正旺,戒之在色!何况这次还是彻夜不归……”
黄鸣虚心接受:“爹教训得是,儿子昨日去了那边,也是不想抹了朋友面子,同时算是去见见世面。”
顿一下,他又道:“其实儿子昨天二更左右就已离开了悦情居……”
“那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
“因为半道上出了点状况,又被拿去了南城兵马司。”
黄锦顿时一愣,这时衣裳也都穿戴好了,便挥手让那小厮退下。
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他才打量着自己儿子:“你应该有正事要说吧?”
知子莫若父,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但有些东西他却能瞧出来。
黄鸣点头:“爹你果然说对了,我被抓去兵马司正好查到了一些东西,关于之前我被人针对,差点被同牢房囚犯所害的幕后主使已被找了出来。
“所以说,虽然昨夜吃了点亏,但还是相当有收获的。”
“那是什么人?”黄锦神色愈发凝重,沉声问道。
“都察院御史,廖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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