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勋贵可是和文人的事情八竿子都打不着,以往经筵什么的都看不到他们身影,今日居然也都赶了来。
在许多人开来,今日这场经筵都快赶上朝廷里最隆重的朔望大朝会的规模了。
不,甚至都还有过之,因为除了这些该来或不该来的臣子外,这儿还多出了一批特殊的观众——国子监的学生们。
不知是因为事发突然,国子监根本不及做出安排,还是安排了人也不听,反正今日国子监三百监生那都是悉数在场,也参与到了这场经筵中来。
当然,在真个进入国子监,群臣按着品阶各自落座时,这些连个正经出身都没有的监生们的位置可就相当靠后了。
甚至连进入殿中,真个一听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国子监已经把最宽敞的明伦堂给收拾了出来,作为今日经筵的主讲堂,可上千人的规模对这个堂屋来说,还是显得太小了些。
不少品阶不够的官员都只能排在堂外,远远望着里头,更别提监生们了。
他们更是直接被安排到了长长的阶梯之下的广场中去了,恐怕是一句话都别想听清楚。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
黄鸣就是那个例外。
没人能弄明白,他怎么就会被安排着坐在了明伦堂中,虽然是在紧挨着大门的角落里。
但这已经足够特殊,足以让许多官员为之侧目,不断望向他了。
而面对如此多审视的,充满了异样情绪的目光,黄鸣却只坐在那儿,闭目凝神,一派老僧入定的模样。
他的心态确实够好,更重要的是,直到此时,他还在抓紧时间,尽量熟悉昨日用心记下的书中内容。
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直到一声鞭子啪响,堂里堂外的议论声便告消失,所有人也都收回了四处乱扫的目光,把身子坐得更直。
黄鸣也随之睁开了眼,然后就听到在三声鞭响后,一个拖长了的声调的,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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