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吃定他,不给他半点讨价还价的机会。
黄鸣虽神色未变,心中却是一声冷哼,张攀真是好大的胃口。
三十两银子听着似乎不多,后世许多文艺作品中,主角也好,配角也好,往往一出手就是几百上千两银子不带眨眼的。
但现实毕竟不是小说,别说他现在的身份是少年了,就是成年人,哪怕是个官,一年的俸禄也就几十上百两——当然,这是指没有灰色收入的情况下。
而就这几日黄鸣的了解,如今大明朝的一两银子,就相当于后世几百块的购买力。这是让自己每天都拿出几百远买平安的意思了。
虽然现在自己确实能从家里支出这笔银子,毕竟黄锦已做下吩咐,他不在时,府中由黄鸣做主,可是……
“他们欺人太甚!”
“就是,这张攀摆明了欺负黄鸣你出身不高,其他人最多也就收个五两十两一月,到你这儿居然翻了数倍!”
见张攀几个走开,张瀚、徐庆之他们又凑了过来,为黄鸣大抱不平。
当然,他们也就这么说两句,是不可能真为其出头的,最多问句:“你打算怎么办?”
黄鸣笑了笑:“让我再想想。对了,你们也怕他,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因为刚刚说到的,他在外头有帮手?”
“这……”几人稍作犹豫。
但本着同仇敌忾之心,徐庆之便说道:“更多其实还在他那两个伴当。那两人本就是建昌侯府的恶奴,不但凶狠,还有些本事在身。听说他们手上还有过不止一条人命……”
“是啊,我们与他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也不能叫家里人对付那两个恶奴。”张瀚也跟着道。
黄鸣点头:“我明白了。”
至于他心中到底明白了什么,有了什么想法,其他人却不好多问了。
就这样,国子监读书的第一天继续,几堂课后,等到未时末(下午3点),黄鸣也就散堂回家,看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