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但也只是隐约有这等猜想。
“而等到进入直隶境内后,就再未生出有被人窥伺或追踪的感觉了。”
“其他异状呢?”黄鸣又加问了一句。
徐行之沉思片刻,还是摇头:“真没有任何异样。这一路我们有几百人押送着,沿途百姓最多只是远远望上几眼,几乎没人敢靠近百步以内的。”
“真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没有在进入京城之前发生?”黄鸣没有气馁,继续引导,“比如夜间你们休息时,身边出了点不同寻常的事情。又或是路上碰上过什么不寻常之人……”
这话还真就点醒了对方,徐行之突然啊了声:“你这么说来,异样还是有一点的……就是前夜,我们赶到北京城外,却因为天色已晚,城门关闭的缘故,就只能暂且投宿在通州驿站。
“我们人多,几乎包下了整个驿站,结果半夜时,差不多跟现在同时间吧,又有一伙十来人的队伍往驿站投宿,还和我们守夜的几个兄弟产生了口角。
“据他们所说,也是来京城公干的某地官员,拿着官凭就要入住,还想让我们出让院落给他们。这还是我拿锦衣卫的腰牌,才把他们给打发的。
“但这都算不得什么事情,出门在外总有遇上,而且我们双方也没有起什么冲突,对方后来也走了。”
黄鸣双眉陡然一挑,而这回都不用他再说话,断案拿贼经验丰富的封延平与刘博滔二人已先后开了口。
“老徐你糊涂啊,这事可太不合常理了,哪有官员大半夜赶路的,还这么凑巧,正好和你们撞上了!”
“是啊,那驿站里的人也有古怪,明知道你们都有重任在身,闲杂人等都不得靠近,怎么就会放了他们进来搅扰!”
“旁的不说,通州馆驿的人,哪会把一个外地的官员放在眼里,居然还需要你们出面打发。这分明就是为了调虎离山,把你们的注意力通通吸引到外头,好让他们在后头做下事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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