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淡定”地颌首道:“正是太湖!”
萧芷琼用手捂住小嘴,有些说不出话來,忽然转头:“北山小姐,快,快來看,这真的是……太湖清波图,好……好真,就像镜子里照出來的一样!”
北山无雪心里也很吃惊,看萧芷琼的神情不似作假,难道这登徒子真的会画画,而且画得很好不成,可他这个家伙要是真有这一手,以前怎么可能沒有拿出來显摆。
当下也起身走了过去。
“嘶……”这次是北山无雪。
云铮心里满意极了,手里的画其实也画完了,但为了表现出淡然地风范,却磨磨蹭蹭地在一些不重要的地方轻轻修饰着,一副大师模样,口气继续淡定:“可惜这炭条不大工整,若是特制一番,这画当可再真实一二,如此却是有些瑕疵了……”
萧芷琼尖叫一声:“呀,卖那舞,这幅画送给我好不好……”
云铮一时遮掩不及,那张宣纸已经刷地落在了萧芷琼手里,顿时大急:“唉!唉!我还沒落款呢?”
萧芷琼抓着那画,小心翼翼地道:“我给你落款,你可不许不给我了!”看着好像云铮就是个随时要行窃的贼儿一样。
云铮白眼一翻:“我跟你争什么?我自己画的东西,我喜欢我不会再画么!”一把抓过那画,在边角上拿炭条写下:太湖清波图,燕京云承风,赠辽琼花郡主萧殿下。
萧芷琼一把抓过,左看右看,欢喜无限,北山无雪也喜极了这画,可她却不愿与萧芷琼在这争这画儿,干脆大方到底,道:“郡主若是喜欢,何不叫云少帅再为你自己画上一副,云少帅这奇妙的丹青之笔,现下看來确实天下无双,郡主可莫要错过了才是!”
萧芷琼一听,立即点头:“对呀对呀,北山小姐提醒得是,卖那舞,快给我们两个一人画一副画,我想看你笔下能把我画成什么样子來!”
云铮一听,却笑道:“不忙不忙,这手都酸了,马上再画,却是不行的,要过一会,不如先把刚才那两件事的另一件办了,怎么样!”
萧芷琼一怔,笑道:“音律,嗯,卖那舞的歌我也知道一些哦,今天莫不是也要用你那别具一格的曲子來一首!”
云铮点点头:“我写下曲谱和歌词,一会儿我负责笛子,你们一个抚琴,一个琵琶,嗯,歌嘛……你们合唱吧!”
北山无雪这样的性子,自然不乐意在“外人”面前唱歌的,摇头道:“我就不唱了吧……郡主是用琴还是用琵琶!”
萧芷琼轻轻一笑:“琴吧!”
自有侍女送上三人各自的乐器,云铮飞快的写下词曲,写了两分,给二女各一份,笑道:“如何,可以开始了吗?”
北山无雪微微点头,萧芷琼笑道:“开始吧!”
“松墨初上,笔落纸签若雪我写满了一袭香,小篆字两行,‘成双花前影,月下恰正逢西厢’, 你笑说我落笔匆忙,双字如人对望,分立两厢,却话夜凉,书翻到下一章,題‘花摇印月影,春风剪菱窗,’今夜天心月圆,更须一壶煮酒青梅琥珀光,熏风满帘渡玉兰香,耳畔你轻声唱,把酒临风,醉又何妨,云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暗來水殿凉,一一并举风荷香,南燕总北往,无论去何方,我一直陪在你身旁,唱不尽春光,为何偏去唱离伤,醉卧雕龙舫
明朝千里别今夜你还在身旁,想说不能忘,却道‘何以解忧,还需玉琼浆’清风徐來秋千荡 酣梦恰此时光,掬水碎月,只贪微凉,切莫悲离伤,折柳送别换做今宵痛饮一场,夜还那么长,露华正浓只为你笼一袖月光,何日再见也不思量,只想对你清唱:红线绕指,莫失莫忘。
云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暗來水殿凉,一一并举风荷香,南燕总北往,无论去何方,我一直陪在你身旁,唱不尽春光,为何偏去唱离伤,早知心会伤,一别何必怨洛阳,云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暗來水殿凉,一一并举风荷香,南燕总北往,无论去何方,我会等在这个地方,有你的方向,风吹的方向……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