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这才“哦”了一声表示了解,正要再说话,却忽然听见外面有细碎地脚步声响起,听來是个小丫鬟的脚步声,两人都是自小习武之人,自然听得明明白白,也就沒有再继续交谈,却等这小丫鬟來报告。
果然,一个小丫鬟在门外道:“小姐,外边來了一位云公子,长得很像小姐吩咐过随时通传的那位,您现在要见他吗?”
东方无晴道:“快请云公子入中堂稍坐,另外告诉他,庄主正在闭关,我和南宫小姐马上就到!”那小丫鬟连忙领了命令去了。
东方无晴笑盈盈地看着南宫无雨,打趣道:“怎么样无雨,这下放心了吧!”
南宫无雨脸色微红:“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怕他不來,会耽误了我家的货发不出去罢了!”
东方无晴也不说破,只是看着她笑,南宫无雨嗔道:“无晴姐,你怎么这样看我呀,我又不是个翩翩佳公子,值得你盯着看么!”
东方无晴笑道:“什么翩翩佳公子能有我们无雨这么好看的!”
南宫无雨气得一跺脚,又忽然笑了起來:“哪里沒有,外面中堂里就有一个呢?來,无晴姐,我带你去看!”说罢拉起东方无晴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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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这会儿正在外头中堂里用茶,不过他也不是个老老实实用茶的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中堂挂贴着的一副副字画。
眼下云铮所看的乃是侧壁的一副张萱的《捣练图》,云铮本人是不懂这些东西的,他所知道的中国画家,只有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这些还算熟悉一点,远了的那就只有什么吴道子、阎立本这种历史教科书里提到过的还有些印象,至于张萱,他是全凭自己继承的“云铮”的记忆知道的,真要说來,之前的云铮虽然好武,不过文化类的基础其实也还的确不错,至少对这些“附庸风雅”的事物上,还是颇有些了解的。
张萱是京兆人(陕西省西安市)人,开元时曾任史馆画直:“善起草”,对亭台、树木、花鸟、皆穷其妙,尤擅长仕女画。
张萱的画中,贵族妇女大都具有曲眉丰颊,体态肥硕、服装头饰繁缛华丽的突出特点,被称做“绮罗人物”,在仕女画发展的早期,,汉魏晋时期,画家笔下的仕女多是秀骨清相,薄衣广袖,在这一时期绘画理论著作中称仕女画家为“青工绮罗”,到仕女画发展到中期的唐五代时期,朱景玄在《唐朝名画录》中始有“仕女”之称,画家创作的仕女形象也演变成张萱画中所描绘的形象,以求更加符合于当朝统治者的审美趣味,在唐代,精工仕女的画家有张萱、周肋等,张萱是周昉的的老师,其工细妍丽,代表了唐代仕女画的典型风格。
当然,这些都不是云铮关心的问題,他关心的是,因时代久远,张萱的绘画作品多数都散佚无存,不料今天居然在东方剑阁看到一幅,于是乎云铮以他那半吊子的水准好生欣赏了一会儿,之后得出结论:这副恐怕是真迹,只不过……云铮皱了皱眉头,心说这玩意既然是唐朝的货,怎么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倒像是才画了沒几年一样,委实奇怪了。
云铮正疑惑间,却听见一个轻柔雅丽地声音道:“几年前信手涂鸦之作,不意今日竟被少监令看见,当真是贻笑大方了,实是令无晴惭愧!”
云铮一听这声音,不禁讶然,心头闪过一丝尴尬,难道不是张萱的真迹,而是一个少女所画,转过身來,却见南宫无雨同一个秀雅少女一同走了进來,方才说话之人既然不是南宫无雨,那么定然便是这位少女了,云铮心头一动,这少女莫非又是阁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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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这天气,真是变化莫测,昨天白天还大太阳呢?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雨了,害我感冒又加重了几分。虽然仗着年轻,感冒不大当一回事,不过脑袋总有些昏沉,今天就这4千了先,看明天能多码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