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内行强逼军事长官按自己的意愿用兵的恶果,故而监令只能监查军队军事主官下达过的军令的执行情况,本身不具备军令的决定权。
云逸现在并不像在云铮面前那样嘻嘻哈哈,不过也不像徐邵扬那般严肃,他左右看了看,见旁边的人都离得比较远,这才朝徐邵扬轻笑道:“敛翼,我以前怎么沒发现原來你做监令这么有天赋的!”
徐邵扬奇道:“飞扬此话从何说起!”
“你看看你,骑在马上颠簸了小半个月,都还把腰杆挺这么直,而且还板着一张脸好像大伙都欠你钱不还一样……我说,你累不,你看看我,多轻松!”
徐邵扬摇着头瞪了云逸一眼:“不是我想挺这么直,是因为上次和少帅去喝酒的那回,被你们几个无耻之徒给陷害了,灌得神志不清,回到家下马的时候把腰给闪了,这不,现在还沒好!”
云逸哈哈一笑:“那可不怪我,你是被长流和渡之灌的,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还沒说呢?他妈的几个人灌我一个,干,之前还说一起灌承风,结果承风一去,几句话下來,都他妈反水灌到我云飞扬头上來了,这事我可记得清楚,下回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來,我还就不信收不回利息了,凭那几个欠揍的小样……”
徐邵扬斜着眼看着他,一副“我鄙视你”的模样,等云逸说完,才不慌不忙地道:“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得……半对!”
“哪句话!”云逸顿时好奇起來。
“我板着一张脸,的确是因为有人欠我钱不还!”
“谁,居然连监令的钱也敢欠着不还!”云逸一脸激愤,豪气干云:“你说出來,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同都指挥使,这帮小子我还是收拾得了的!”
徐邵扬很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犹疑着道:“我感觉恐怕还是要少帅亲自动手才收拾的了那臭小子!”
云逸大怒:“你说,你说,谁这么有本事,我他妈居然还收拾不了,你报个名儿出來,我他妈要是搞不定,这个同都指挥使也沒脸面干下去了……”
“真的,你确信你有把握!”徐邵扬依旧有些不放心。
“徐敛翼,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啰嗦了,别婆婆妈妈,赶紧说出來,然后看着你飞扬哥是怎么揍得他鼻血横流的!”云逸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
“行,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好瞒你!”徐邵扬一脸肃然:“这小子名叫云逸,上次假借着请少帅喝酒的名义从我这里借了八百贯钱,结果请客只花了三百贯不到,其他的钱居然给这春心荡漾的臭小子送给了那……”
“啊!咳,咳!”云逸连忙打断打断徐邵扬的话,干笑着道:“我说老徐……啊不是,我说徐哥,那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你要相信我,其实当时兄弟实在是喝高了,都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的是谁了,我以为那个是……是我娘子來着,哈哈,你看,喝多了就是这样,眼睛一迷糊就看错……”
徐邵扬嗤笑道:“你以为是弟妹,扯你外婆屋外老槐树上的鸟蛋,你要是以为那是弟妹,你他妈藏都來不及藏,还能那么老实把钱全部拿出來贡献了,……嘿!你有这么乖,哥哥我还真沒看出來!”
云逸一脸悲愤:“徐哥,亏我一直引你为今生知己,却不料……唉!我太伤心了,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呢?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
“不像!”徐邵扬点头说道,云逸面色一喜,却不料徐邵扬继续道:“你根本就是,还像个屁!”
云逸一句“徐哥英明”还沒出口就被噎了回去,憋了半天,吭哧出一句:“好,好,算你厉害……你说,要怎么样!”
“什么要怎么样!”徐邵扬斜着眼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八百贯钱拿來,我自然半句多话不说!”
“不就是八百贯钱吗?我云飞扬堂堂三品大员,正儿八经的朝廷栋梁,难道还会少了你的那点小钱不成,这钱我当然……是沒有的!”
徐邵扬先开始还听得面带微笑,不料到这小子吹嘘了半天,最后居然是一句“我当然是沒有的”,当下就差点沒给噎死,瞪着云逸:“你小子一个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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