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铮立即有些语拙,但他毕竟是脸皮奇厚之人,干咳一声,忽然直接道:“别哭别哭,放心,就快轮到你了”
这句话原本不上不下,前不挨村,后不巴店的,但云铮此刻说出来,南宫无雨偏就听懂了而且云铮这话说得脸皮极厚,好像自己生怕嫁不出去非要他“收留”一样,南宫无雨又羞又恼,但见云铮涎着脸的样子颇为有趣,跟他在鹰扬卫的军官面前那副冷峻模样完全不沾边,终于还是忍不住破涕为笑,咬着唇睨了他一眼,眼睛里还闪着晶莹的泪花儿,却轻嗔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谁那么爱哭啦?”
这气质高贵、芳华雍容的天之娇女,放下了身段轻嗔薄怒,一时竟是风情无限,云铮的心中不觉微微一荡
云铮继续发挥脸皮,涎着脸一笑:“那个,这么久不见,想我了?”
南宫无雨虽然算是经常被他调戏的了,但现在周围这么多人,他居然还敢问这样的话,仍然将她吓了一大跳,赶忙四周一望,发现周围的人虽然不少,但离得特别近的倒是没有,刚才的话应该没别人听到
但南宫无雨可不敢在这里跟他说那些亲密的话,刚才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呢,万一他一时发了疯,搞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板起脸,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次来见少帅,是为了通报一件大事,据线人报告,青龙教……啊!”
她的话刚刚涉及青龙教,周围的人群中忽然便有几股煞气产生,云铮刚刚警觉,周围已然不知从何处射出十几道乌黑的光芒,将云铮和南宫无雨的周身要穴都笼罩了进去
南宫无雨此刻心思正在怎么跟云铮“较劲”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惊讶万分的叫了一声,云铮顾不得思索那么多,更顾不得胯下的好马,一脚飞快地缩回,在马背上猛一踏,借力飞身南宫无雨身边,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就朝旁边滚去只是,他二人原本就是沿着河边在走,云铮这一飞滚,两人虽然躲开了暗器,却是滚进了河里
云铮一落水,便感觉情形不对,南宫无雨这丫头竟像一条美人鱼般,紧紧地缠在他身上,让他活动不开
他急忙睁开眼来,却见南宫无雨双眼紧闭,脸上似还有点点羞涩,双臂环绕,紧紧地抱住了他
汗啊,这丫头莫非是个旱鸭子?背着这么大一个人,弄不好还真是挂了他正在烦恼间,忽然想起,南宫无雨生在广州,又是江湖名门出身,不会水下功夫是绝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心里踏实了许多,他的水下功夫自是不用说,急忙在南宫无雨肩上轻轻拍了下南宫无雨也似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急忙离开他的怀抱,羞涩一笑,然后一转身,身形展开,率先向前游去,像是一条灵活的美人鱼
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练过水下功夫,这可太难得了,也不知道给她穿上泳装是什么样子,嘿嘿云铮骚骚一笑,前面的南宫无雨回头对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赶快跟上,看那样子,她对水性果然甚是熟悉
初秋的天气,还没离开夏天的习惯,居然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下起了一阵小雨,雨丝星星点点,洒在河面上,便仿如柔弱少女的手,缓缓拂过面颊,温柔之极
在水下不知道行了多远,南宫无雨忽然打了个手势,脚下触到沙地,竟是要上岸了
出了水面,云铮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潜行这么远,中间也只有几次偷偷浮出水面换气的机会,实在是有些累了
山岸处却是一片浓密的树林,云铮奇道:“雨儿,所谓逢林莫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来过没有,就这样往里面钻?”
南宫无雨回头笑道:“放心,我的云少帅这条路只有我知道,我怎么会害你?我见少帅水性极佳,比我强了许多,也不知道少帅你这个燕京人是在哪里练的?”
云铮嘿嘿笑道:“我从前便有个外号,叫做陆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龙,这可不是吹的”
南宫无雨掩唇咯咯娇笑道:“少帅说话,却也恁地没个正经,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云铮见她笑颜如花的样子,却依稀记起第一次见这可人儿时,她又是说诗又是茶的,烟视媚行,风情万种,便仿佛谁都没有放到眼中今日却变得如此温婉动人,可心极了,唉,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变化多端就是女人了
南宫无雨说着笑着脱下身上的薄披风,露出曲线玲珑的美妙躯体虽是隔着衣衫,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惹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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