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话痨。
“你们在外面等等!”我嘱咐完,就推门进去。
屋里李师父的尸体还躺在那呢,我小声问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
茉莉指了指凌天,说:“他学的!”
我再一次吃了一惊,但我没多问,我想起件事,前晚上鬼老六死之前,给谁打了电话,要我妈留下来的东西,鬼老六不止一次强调,那些人我们谁也惹不起。
难道害李师父和往村长家打电话的人,就是这伙人?
我看了看凌天,凌天也在看我,终于,还是他先开口道:“刚才你们在门口说的那个往村长家打电话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怎会认识人。
凌天回答:“你忘了吗,你们这村子太远了,我们进来没车坐,但在镇子上遇见几个进山收药材的人,他们开了一辆面包车,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开车那个人很高,身材魁梧,年纪也就二十几,估计就是夜里袭击李师父的人!”
我想起来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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