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氏一噎,王公公都在场,她能说不是吗?
“行,那陈管家和章先生呢?”裴毅问,“你又做何解释?”
“陈管家奴大欺主,没有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罗意晚说。
“相公,王妃在污蔑奴才,奴才冤枉啊,”陈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王妃是陛下亲封的镇北王妃,就算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辱了王妃去,相公明鉴啊!”
“陈山,当时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你只管说出来,”裴毅瞥了罗意晚一眼,不知是在安抚陈山,还是在警告罗意晚:“只要不是你的错,我定会替你做主!”
“是……”陈山慌慌张张的解释:“当时,当时王妃把王府的奴才都召集去东苑,奴才领着大家伙在院子里等了许久,王妃这才出来,来了以后,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奴才们便向王妃行礼,岂料王妃突然发难,说要让奴才们保持行礼的姿势,奴才不明,便多问了一句,王妃却要奴才跪下,奴才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要叫来了夜影大人,打了奴才一顿……”
“罗氏,是这样吗?”裴毅轻飘飘的眼神落在罗意晚身上,满是压迫感。
“自然不是,”罗意晚不紧不慢道:“当时我刚刚回来,把府里的下人都召去东苑,只是想认认人,岂料我没出去之前,他们就毫无规矩的吵闹。”
“王府的下人怎可如此没有规矩?母亲善良——”
林氏一听到罗意晚提到她,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罗意晚说:“不忍过多责罚他们,对他们多有宽容,但我既然撞见了,自然要教教他们规矩,谁知道他们欺负我刚回府,不仅忤逆我的命令,还找了打手!”
林氏黑脸,这是在说她不会管家吗?
“如此刁奴,如何能忍?”罗意晚冷声道,“父亲,我作为镇北王妃,约束管理下人的权利总还是有的吧?”
“你!”裴毅噎住,他能说镇北王妃不能处罚一个下人吗?
“章程呢?你可还有解释的余地?”裴毅指着担架上半死不活的章程,怒气更甚:“他没有对你无礼罢?他因为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意把账本交给旁人看’没有把账本给你,你便对他下了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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