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张北给二老做好饭后,就匆匆出了家门。金蛋和镇里的几个小青年蹲在废品收购站的门口,嘴里叼着烟,不时的对路过下班的打工小姑娘吹着口哨,场面极度邪恶。
“你们几个也真够流氓的,这春天都过去几个月了,还在这发春?”张北笑着走到他们面前,毫无章法的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哪啊虎子哥,教书的说的好,这不冬天来了吗?春天还会远吗?”一个长的尖嘴猴腮的小青年调侃的说道!众人一阵哄笑,吓的路过的小姑娘靠着路边走!
“得了,别贫嘴了,走,哥今天带你们喝酒,说好了,谁都不准留着量!”
“行喽。。”说完几人踏着步子跟在张北身后,还真有点古惑仔的味道!
晚上的饭是在沿街的地摊上吃的,一份老母鸡炖牛鞭的火锅底锅,再加上几道地方素菜,一箱子近六十度的全兴大曲。几人胡天喊地大声吆喝着划拳的声音。俗话说的好,酒品如人品,对于这些金蛋的小兄弟,这天晚上,张北是放开量了喝,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算结束!
走到镇口的时候,众人才算分开,今天金蛋的妹子回来,所以他也就没和张北一起回他家住,一个人走在回家的小道上,脚下如同踩了棉花般,不听使唤。不过张北的脑袋还算清楚,摸到了家里院子的大门,轻手轻脚的推开,生怕吵醒了自己的父母。
屋檐下的小灯泡随着凉风来回摇曳着,微弱的灯光模糊的照亮着整个屋院。略有尿意的张北,迈着并不牢稳的步伐,扶着屋檐下的墙往厕所走去。
张北家的厕所是位于西间和中间房屋拐弯的位置,简单的用油布纸遮挡着,还没到地方的时候,张北就已经解开了腰带。正准备掀开油布纸的时候,一声紧张的声音,让张北略醒一丝酒意:
“有人!”听着那略微颤抖的声音,但很是亲切的声音,张北慌张的提起自己的裤子,重新把腰带系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咋接话。仅有的一丝尿意被吓了回去,转身就往回跑,本来走都走不稳的张北,跑起来就更加没边了,一不小心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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