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忽然眼前一暗,梁非城冰凉的唇覆了下来!
今天早上她被郁闻州拦在公交车站,她上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今晚她和郁闻州一起出现在别墅的时候,他也想这么做!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怎么敢站在郁闻州身边,被郁闻州利用来刺激他?!
他一边碾着她唇,一边将她的衣领扯开,气息微喘,“想当郁闻州的女人?是不是我几天不碰你,你就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了?你真以为他喜欢你?你这种烂人,活该给人当工具!”
乔南的身子一僵。
梁非城炙热的手掌从她的锁骨往上移,推开她颈间的长发,拇指狠狠的擦过她脸颊掉落的泪水,极具讽刺的说:“我有说错吗?你不就是我穿过的破鞋,三年前给我下药的时候你就该想到后果!”
乔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最痛的时候都没有吭声,口中渐渐尝到血腥味,她只是静待着这一场折磨的结束,可是喝多了的梁非城比以往清醒的时候还要折磨人。
在她昏过去之前,梁非城抚着她满是汗水的脖颈,咬上她的耳垂,说:“这辈子,下辈子,永远,你都只能是我梁非城的女人!”
第二天她是在梁非城的沙发上醒来的,天还没大亮,身上的异样感提醒她梁非城只是刚刚从她身上离开。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后在浴室门打开之前,匆匆离开三楼。
梁非城穿着浴袍站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指尖燃着一支烟,神情冷清,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逃走了,房间里还留下她的味道,令他烦躁阴郁。
身后小九汇报道:“昨晚乔南是在燕大门口被郁闻州的人带走的。”
“是吗?”梁非城声线冰冷,那在他手指间燃烧着的烟慢慢的被他拢在手心里,火星渐渐熄灭。
小九心下骇然,“三少……”
梁非城半边的侧脸隐在窗帘的阴影下,脸色一半深沉晦暗,一半冷清肃穆,“告诉郁闻州,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乔南回到杂物间后又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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