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灯,他人站在窗户旁正盯着自己……
够瘆人的。
叶安然下马跟着马近海进了省府大楼。
到了房间里,面对着窗户的马近山转过身看向叶安然。
谢柯坐在沙发上,见到叶安然,也站了起来。
“大哥,参谋长。”
“怎么了?”
马近山一肚子的苦水,“兄弟,你把咱弄成瘟疫病号,还上了报纸,这不纯纯给你自己找麻烦吗?”
“外面那么多活,咱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啊!”
叶安然愣了一下,就这事儿啊?!
他看向马近海,刚才叫他进屋的时候,脸上跟沾了白面似的,煞白。
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马近海自知理亏,他后退半步,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
嗯,不愧是二哥。
常言道,老二永远都是家里最悠闲的人,天塌了老大顶着,屁大点的事老三去办。
“大哥,就这事儿啊?”
“你要没别的事,我去前线转一转,看看胸墙和碉堡准备的咋样了。”
马近山:“有事,大门口来了几个洋鬼子,要见鹤城话事人。”
“什么情况?”
“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打来了电话,对我感染瘟疫的事情表达了慰问。”
“说他派来了一支防疫卫生队,要进鹤城,协助我们寻找瘟疫病源。”
“还说他们有特效药。”
“可以布施于民,让鹤城民众尽快脱离危险。”
马近山很委屈。
叶安然这个主意的确不错,可以拖延鬼子一段时间。
但那些王八蛋,也不是傻子。
现在,瘟疫传言带来的后遗症才刚刚表现出来。
叶安然看向马近山和谢柯,两人表情都跟白薯似的,很难看。
这其中一多半的原因,是他和马近山拜把子的身份闹得。
要是换成别人,估计现在不是挨骂,就是在挨打!
谢柯:“叶兄弟,你报纸上写了马主席身体抱恙,他不便于见人。”
“你看这事……”
作为马近山的参谋长,谢柯非常及时的站出来帮他解围。
叶安然一下子觉得兄弟之间闹得生分了不少。
他打断谢柯的话,“大哥,谢参谋长,我去会会门口的洋鬼子。”
“有什么消息,我再跟您汇报。”
马近山:“让谢柯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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