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收起来。
他找雷睢生要了二百个大洋,啪一声拍在当桌上。
当铺老板脸都绿了,“叶副主席,您拿走就好了,钱不用给,真的不给用。”
老东西望着当桌上的钱,疯狂的吞咽着口水。
叶安然面无表情,他抬头看着慌张的老板,“咱一码,是一码。”
“这钱,是一码事。”
他把两百块钱推到当铺老板面前,“另一码事,您擎等着就好。”
他转身走到雷睢生旁边,生气道:“把他破店给我砸了!”
“是!”
雷睢生双腿一并,大声回应道。
他说完,掏出手枪一枪打烂了当铺的隔离窗户,“给老子砸了!”
炮旅的官兵一拥而上。
枪声一响,把待在里面的当铺老板和账房吓得两腿发软,接着跪下求饶。
雷睢生才不管里面人的死活。
直接调来机枪排。
十几个人在当铺门口站成一排,接着扣动扳机。
捷克式轻机枪发出撕布机的声音,瞬间就把当铺的牌匾,门框,橱柜打个稀巴烂!
等到砸完了典当行。
雷睢生进去看当铺老板时,他和账房正趴在地上,四肢发软,腿不停地颤抖着。
“把这两个混蛋,给老子丢去挖交通壕!”
“是!”
炮旅的士兵进到当铺,拉着两个老东西出来时,地上骚烘一片,也不知道是谁吓尿了。
叶安然在街上一家布店,遇到了挑选布料的夏芊澄。
店家一眼就认出了大众日报社的夏芊澄。
“夏小姐,您买那么多布料做什么?”
夏芊澄:“给东北军做军装。”
“那么多衣服,您一个人做吗?”
“不是,我联络了好多鹤城的好心人,大家都愿意帮忙。”
“太好了。”
“老板,一共多少钱?”
“夏小姐,什么钱不钱的,我把所有这个颜色的布料,派人全部给您送到府上去,都是为国家做贡献,我分文不取。”
“那怎么行呢?不行的老板,我把钱给您留下,不够我回头给您送来。”
“夏小姐,您这就不地道了,您可以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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