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反正你这段时间记得带靳寒回来吃饭,我要亲自感谢他。”我爸说完就挂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邓晶儿以为我出现了脑部后遗症,吓得要去按铃叫医生护士,我赶紧拦住她,“晶儿,我好像错怪靳寒了,怎么办?”
当我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后,邓晶儿也沉默了,她估计和我一样感到猝不及防。
“照片呢?”邓晶儿半晌说了一句。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些照片,“在这……”
我们大眼瞪小眼,又是良久的沉默。
要不是周晏礼来查房,我们估计还能继续震惊下去,看到他进来,我火速地把照片收好。
“今天感觉怎么样?头晕好点了吗?”周晏礼照例问一些问题。
我简单地回答了一番,但脑子里总是冒出前两天的夜晚,靳寒把照片摔我身上,转身离开的画面。
邓晶儿也着实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件,她亲眼见证我当了九年舔狗,在她心中,靳寒对我如同对待敌人。
她起身对我说,“我出去捋捋。”
“捋什么?”周晏礼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戴着口罩的脸露出一双俊朗眉眼,声音穿过口罩后自带模糊效果,却很撩人。
“捋……头发吧,她头发乱了。”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也捋捋。”
“要离婚了?”周晏礼总是用最简短的话,说最震惊的内容。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靳寒和你说了?”
他耸耸肩,“嗯,说了,就是你出事那晚,向晴也在。”
刚才我还觉得误会了靳寒,心中很愧疚,此时周晏礼三两句话就让我打消了那种情绪,靳寒也是想离婚的,否则怎么会告诉周晏礼他们?
他那人说一不二,要么不说,既然说出来了就必离。
我垂眸,“哦,是要离了,我为了感谢他救了我,还决定净身出户。”
周晏礼语带笑意,“恭喜。”
“离婚也恭喜我?”我抬头白了他一眼,“还是等我二婚时再恭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