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闻着熟悉的药浴味道。
张三已是洗好睡下了。
李长寿这药浴要准备的时间足,他解开了衣裳,跳进浴桶当中。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娇俏的少女。
“李公子一个人怎么洗,奴家替您搓背。”
“...不用。”
少女微微一笑,竟是毫不避讳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李公子不必与奴家客气,既是我家少爷的恩人,那便是奴家的恩人。”
李长寿道:“当真不用,这么晚了,姑娘还是回去睡觉吧。”
少女白嫩的手指已经抚到了李长寿的背,娇滴滴地说道:“呦,李公子不必如此见外....”
李长寿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药水对自己皮肤针扎一般的感觉。
“姑娘还是回去睡吧。”
少女看清了他背上各式各样的伤疤,心跳好似慢了半拍,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看向对方的眼神变了变,吞了一口口水。
“....那我就回去睡了,李公子早些休息。”
李长寿重新把眼睛闭上,门外传来少女的嘀咕声。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怪,一个老头脱衣服比大姑娘还害羞。
一个好像是不喜欢女人一样......”
李长寿无奈摇了摇头,并没多解释什么。
第二天清晨
外面的脚步声杂乱,紧跟着是人声。
“快去报官吧,少爷。”
“报官...这能行吗?”夏侯荣眼珠子一转,“李师兄起了吗?”
李长寿走出门去,一问才知道。
原来是夏侯荣的母亲被人绑架了,响马送来了勒索信。
夏侯家一直是老太太主事,出去处理账目上的事情。
带上了府内主事的管家和一干人等。
留下了夏侯荣,还有一干仆人大眼瞪小眼,六神无主。
好在夏侯荣在关键时刻,想起了登门而来的李师兄。
李长寿看着勒索信,便是一般响马勒索的信。
随行的还有响马中负责谈判的花舌子。
花舌子,响马中的联络官。
各地有各地的叫法。
总之这类响马能言善辩,利用各种招数,恐吓肉票的家人付清赎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