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的第一主角。当核心冒险队的成员们用他们的能力轰轰烈烈的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新人冒险者们,也在过着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
自从和‘超人’们分开,新人们以自己的个性基准,延续了不同的生命轨迹,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点夸大,但蛇跑、兔子蹿,各有各的盘算却是真的。
花花肠子,李克亮有,袁伟有,孙文芳当然也有。她现在就坐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她用手感触着光滑柔韧的皮面,目光从豪华吊灯到高档小酒吧,再到名贵的手工地毯、松木燃烧的噼啪作响的壁炉,最后落在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袁伟身上,“袁大哥,不愧是副省长出身,就是有能力,在哪个世界都能干的风生水起!”
袁伟呵呵的干笑了几声,不置可否。
孙文芳不知道,她说袁伟有能力,听在袁伟耳朵里,是有些刺耳的。袁伟能有现在的风光,那时吃了苦、冒了险、出卖了核心小队的秘密、做了两个星期的狗,才换来的。尽管他早已习惯了牺牲别人,换取自己的利益,但别人要是以此攻击他,他还是会非常愤怒的。这可能是件好事,因为他最起码还知道自己的行为不等于好人好事。
直到现在,袁伟也在受虫族节制,算是间谍一类无,敌\龙;书;屋/整^理的角色。当然,这个间谍当的还是比较有滋有味的。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比之当初的潦倒,现在那是天上地下的差距。他现在锦衣足食,是一名联邦议员,职位比他在现实世界时高的很多,似乎进入了攀登权利高峰的人生第二春。
虫族中,还没精通人类官场学问和政治潜规则的虫子,它们也不屑去了解人类这种低等智慧生物的学问。虫族是‘成王败寇’的铁杆拥护者,事实也一再证明,在虫族绝对的力量面前,人类那点伎俩往往很难奏效。虫族对待袁伟,只算大帐,不计较细节,这正合袁伟的心意。细水长流、积少成多,这是袁伟悟出的肥私之正道。
这半年来,袁伟已渐渐摸索出了跟虫族相处的诀窍,其态度是绑着大户吃大户,向来是要的多,付出少,偏偏给虫子的感觉,这是个忠心、肯努力、有价值的好棋子,给些条件就能向上蹭蹭,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其中的学问,自是不足向外人道的。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说是袁伟有本事,换个角度看,虫族就像一个不擅经营的暴发户,给小费也是大面额,袁伟不过是虫族安插在联邦内部的棋子之一,他索要的那点,虫族还真不放在眼里。
听话听音,看人看心,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十年的袁伟,那眼,还是比较毒的,只看孙文芳的衣着打扮、精神状态、眼神举止,说话口气,袁伟就知道,这是听闻自己发达了,仗着有所持来打秋风来了。
“孙女士,我们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吧?”袁伟沉的很稳,52岁的他抬头纹、鱼尾纹已经显现,两鬓飞霜,配上那张国字脸,到也气度十足。
“半年都多了,从那个什么哈星的那个什么小镇,唉!记不清了,反正是从那分开,就再没见过,要不是我在街上的大屏幕新闻里看到你的特写,都不知道袁大哥已经是联邦议员了呢!”
“嗯嗯,我这儿,就是机遇,加上努力,看着风光,也不容易。说说你吧,过的怎么样?”茶几上电炉上?这着的精致小水壶呜呜的响,水已开,袁伟娴熟的烫了茶杯,冲掉头汤,为孙文芳斟了杯香浓的绿茶。
“唉呦!唉呦!袁大哥,太客气了!”见袁伟将茶盏推过来,孙文芳半真半假的欠身接过,口中连声道谢。
“不用取心,我们虽然相识时间短,但也算的上患难与共。要说起来,这个世界,还是跟你们最亲啊!”袁伟显得有些老来孤寂的感慨。
“可不是嘛!”孙文芳一拍大腿,趁机套近乎,“毕竟咱们才算真正的同乡嘛!要不然,我怎么好意思来打扰您!”
袁伟点点头,“来了,就对了。出了国门就都是一家人,当然要互相帮助。我在联邦站稳脚跟后,是派人暗中去那个小镇找过你们的,怎么说,以我现在的能力,帮你们办个出身,再资助些钱,从事些正经卖卖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你们那时都已不在了,那边是帝国领,这兵荒马乱的,不好找啊!”
“袁大哥,你真是个好人,我还怕你不肯认我们了呢!你是不知道,那假的身份证明,只能抵挡一时,我们很快就沦落的比难民还凄惨,后来细一打听,那个目的地,塔、塔,哦对,塔桑尼,早就在战争中被废弃,不但远,而且根本没有航船,想要要去啊,得花钱顾太空船,那可是天价……”
袁伟很有耐心的听着孙文芳滔滔不绝的诉苦,时不时还加些感叹词助兴,绝对算的上一位好听众。
茶,喝下去了,续满,续满,再喝下去,一口气说了两个多钟头,孙文芳总算把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苦水给倒完了。
“你们确实挺不容易,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正说着,当啷啷,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抱歉,有电话。”
袁伟起身,不紧不慢的踱着步走到话机边,拿起电话,一手叉着腰,扬声道:“喂?对!是我!嗯?我就不去了吧!我在陪一位故人,饱受战乱之苦啊,好不容易见到的!对,对!嗯?议长也到?嗯,嗯!明白了,那好吧!”
袁伟放下电话,对孙文芳道:“你先坐一下。”
“那个,袁大哥,要是你忙,不如再约个时间?”孙文芳皮笑肉不笑,戏演的不太好,明显的故作姿态。
袁伟不说话,只是伸手空着向下压压,示意孙文芳稍安勿躁,不一会儿,等袁伟从书房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厚厚一叠联邦币,看那一小札、一小札的模样,大概有十万的样子,袁伟走到孙文芳身边,将钱塞到她手里,“看你的样子也知道没少吃苦,拿着这些钱,先好好休息几天,我托人把你的身份问题解决了,有了身份,有了卡,才能算这个世界的正式一员,其他的事,都可以慢慢来,一切有我。”
“这,怎么好意思,啊……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啊!”孙文芳假意推脱了几下,一双肥手却死抓着钱不放,谦让两下,俐落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今天先就这样,我还有个不得不去的应酬。下次注意一下形象,另外我现在叫赫斯?布伦狄斯,记一下,下次可别搞错了,哪有连老乡名字都能搞错的?对不对?注意下细节。另外,如果来时我不在,跟门房交涉下,预约个时间,那些都是下等人,别再象今天那样跟他们一般见识,客气点才显得咱有身份,你说是不?电话号码是不方便留给你的,监听泛滥,电话里说事情不方便,还有就是记者们的狗鼻子很灵,我现在是公众人物……”袁伟谆谆告诫,说的都是不见外的话,似乎真把孙文芳当成了自己人。
孙文芳唯唯诺诺,连连称是,今天为了见袁伟,她确实表演了一把泼妇骂街,要不是袁伟恰巧回宅碰上,保卫就打电话叫警察抓人了。袁伟现在最大的心病就是主宰腕轮,不能取、也取不掉,他真的很怕孙文芳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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