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陈燃,最后周漪和刘斌守尾,陆续进入了窄湿的小巷。
天依然很冷,薄薄的水雾袭在皮肤上,感觉象北方寒风料峭的初春时所下的冰雨,不是雪花却犹自冷上三分。
即使有手电,能见度也相当低,前面的幽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两边的墙壁又异常的高耸厚实,仿佛这巷道是特制的一般。
四下一片死寂,墙高路窄、天又黑,还下着如此冰冷的碎雨,走在其中就如同被束缚于笼中的鸟,让人们觉得憋屈的难受。幸亏不是迷宫,即使偶有岔道,也是一电筒照过去就能看出其中一条是死路。
前进了近两百米了,没有怪鸟来袭,也没有什么恶犬,陈燃的心却本能的越提越紧,看不见的威胁是最危险的,蓄势的攻击才是最可怕的。
“水姐,这墙壁似乎在动!”林彤彤小声的对身前的水淼说。
“墙壁上有水迹,电筒的光一漾,是感觉有点象在动。”
“哦!”
过了一会儿,背着林琳走在陈燃后边的于飞皱起了眉,对陈燃沉声道:“不对劲!这墙壁确实在动!”
陈燃用手电照到某处细看,果然,深灰色的墙壁后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并有越来越剧烈的趋势。
“大家听我的口令,1字排成线,不许重叠,只走中间,不许靠近墙壁,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还是照做了,并且,虽然还在走,但前进的速度已经不亚于慢跑。
走了没多远,墙壁的变化已经明显到所有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仿佛是一张韧性很高的皮,墙壁里一鼓一鼓的,似乎有无数的东西想要突破出来。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日你娘!”靠近队尾的周朝先压抑的难受,脑袋一热,对着后边无人的墙壁就是一梭子子弹。
噗噗噗!子弹射在墙壁上不但没有溅起火星,反到发出如中败革的动静,然后,暗红色的、黏稠的液体从枪眼里汩汩流出。
噗!一只干瘪的、灰败的、如同涂了油蜡的人手借着枪眼上的洞突破了出来,然后是人的上半身,同样皮肤灰败,肌肤干瘪,如同涂了蜡般在电筒的光亮中散发出水腻的光泽。
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整个墙壁都从枪眼的地方迅速撕裂开来,无双张着双臂、探着前半身的尸人从墙壁中挣出。
它们的双眼是深深的黑洞,没有毛发,嘴里如同灌了墨汁般漆黑,连口涎都是黑色的。
它们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表情都显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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