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兰新天可不觉得裘学敏这是在他开玩笑。裘学敏的已经在意指,重机群访事件的幕后主使就是他兰新天。这顶帽子如果结结实实地扣在兰新天的脑袋上,兰新天这个副市长也就离下课不远了。
“学敏同志,”关凤鸣刚才还在跟王赖生脸红脖子粗的争执,不知什么时候把目标转向了裘学敏,“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关凤鸣总是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即便是新天同志给重机厂的下岗职工解决过低保问题,也不能说明新天同志跟重机的职工就来往密切。作为一个副市长,新天同志关心困难职工是他分内的工作。据我所知,新天同志不仅为重机的困难职工解决过低保问题,还为其他很多企业解决过低保问题。更何况民政这一块是他的分内工作,为谁解决低保问题都是他的应该做的。你怎么能说新天同志解决了几个重机困难职工的低保问题,就说他跟重机来往密切呢?”
关凤鸣几句话把裘学敏本来预谋好的计划彻底击溃了,裘学敏本想利用兰新天跟重机的特殊关系,把兰新天扯进来,然后再利用兰新天跟王清华的关系把王清华也扯进来,最后顺手推舟,把群访事件交给王清华处理,不想被关凤鸣横插一刀,就只好讪笑道:“关主任多心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跟新天同志开个玩笑。”
关凤鸣不依不饶道:“现在外面都闹成那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我看清华同志刚才的提法很有见地,我也同意清华同志的提法,先把乔天民拘起来再说。”
裘学敏马上反驳道:“关主任,拘不拘乔民,恐怕你我谁说了都不能算。”
“那你说,谁说了算,就让谁说。”
“谁说都不能算!”
“谁说了都不能算,我看你是纯心保护乔天民。”
“你……”裘学敏想不到关凤鸣的话会说的这么难听。
“如果你不是在保护乔天民,为什么不让把乔天民拘起来。乔天民在重机这些年就没有干出什么好事。人大那儿还压着一堆上访材料呢,怎么就不能拘了?”
“信访材料有些是事实,可你也不能确定件件都是事实吧,万一有人诬告呢?万人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在从中作祟呢?”
“诬告?”关凤鸣冷哼了一声,“难道外面那一千多名重机的职工都是在诬告乔天民吗?你说话是不是有点太负责人了。”
“我说话不负责人吗?”裘学敏几乎要把肺都气炸了,“拘捕一个领导干部是要讲证据的,你有证据吗?既然你没有证据,那么你根据什么拘捕乔天民。你总不能强行命令检察院发拘捕令吧。我说话不负责,我看你才是说话不负责!”
“学敏同志,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问你,举报材料算不算证据,外面的黑压压一千多名重机职工算不算证人?”
“行了,我不也不跟你争了。再跟你争,我真要变成乔天民的保护伞了。咱们这样吧,让在座的常委举手表决一下,同意拘捕乔天民的请把你的右手手举起来。”
裘学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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