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时看上去跟个正常人差不多,有时候却在兀自发呆。王清华劝了几次,也无济于事,只好有时间就陪着严玲,避免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意外。
田福宽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王清华正在跟严玲在市郊的河边散步,多少有点情人漫步的情调,只是两个人一直没有人说话。好像是各走各的路,各想各的事儿,谁也不干涉谁一样。其实两个人都在关注着对方。
“喂,”王清华接了电话,问道:“老田,什么事儿啊?”
听王清华接起了电话,严玲也停了下来,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王清华打电话。王清华见严玲看自己,就对严玲笑了笑。
“王市长,”田福宽的声音里不能不说没有那么一点妒忌,“看来x市的问题,离了你王市长还真就办不下去了。”
田福宽说这话的时候,罗荣天就站在田福宽的身旁,想说田福宽两句,话到嘴边了还是咽了回去,没有跟田福宽计较。
“你就说什么事儿吧。”王清华干脆说道,“是不是又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
“这个意外,恐怕把你的脑袋想破了,也不会想到。你赶紧过来吧。罗委员正在开源路等着你呢。”田福宽说着话,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罗荣天,发现罗荣天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愠色,也不敢多跟王清华开玩笑了。
挂断电话,王清华走到严玲的跟前,看着严玲沉默了一会道:“我有个事儿需要去一趟,就不能陪你了。你也早点回去。”
严玲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面对王清华,严玲心中的矛盾是显而易见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把王清华当成了自己的情人,还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弟弟。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喜欢王清华。
王清华离开后,严玲一直在河边徘徊到黄昏才在公路边等了一辆面的车,回到市里。
王清华驱车赶到开源路的后,罗荣天将情况给王清华简单说了一下。王清华也感到非常意外。唐范海从唐氏集团的楼上摔下来摔死之后的情景自己曾亲眼目睹,而且在唐氏集团的灵棚里,王清华也亲眼看到过唐范海躺在棺材里的仪容。现在说唐范海没有死,王清华还真有些不相信。
“罗委员,”王清华想了想道,“我觉得目前的当务之急,首先是查清楚我们的人在迎宾路上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唐范海。因为我们暂时并不能排除,我们的人在迎宾路上看到的人只是一个跟唐范海长的非常想象的人而已。”
田福宽在一旁道:“这还用你说吗。我们也不会相信唐范海会诈尸。”
罗荣天对王清华道:“我看这样,你再去一趟唐氏集团,跟唐糖谈一谈,顺便把我们看的的情况给唐糖从侧面透露一下,看一看唐糖有什么反应。”罗荣天说着,在屋里徘徊了一圈,又回到王清华的面前道:“我总感觉这里面有蹊跷。如果唐范海真的没有死的话,我们姑且暂时不论唐范海是怎么活过来的事情。那么唐范海为什么要诈死呢。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在哪里呢?难道就是简单地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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