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她将这事说给裴琮之听,小心翼翼看他脸色,“我们回京一趟好不好?”
“不好。”
他还记得江齐言曾经惦记她的仇,霸道又强势,“不许听他的话。”
他也还记着裴子萋抢宜欢的仇,又来提醒她,“她如今是太后,可不是你从前的姐姐。”
他向来便是如此。
看着清风朗朗,不染凡尘的模样,实则性子睚眦必报,小气极了。
沈清棠只能牵着他的衣袖来哄他,“便当是依了我嘛,好不好?”
声音绵软,看过来的眸光也盈盈,仿若还是从前那个在闺中乖巧黏人的妹妹。
她眼见他温润眸光一点点深下去,晦暗不明,嗓音也低哑,“妹妹……”
他许久未唤过这个称呼了。
她心里不由一跳,像是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下意识起身想跑,却被他翻身压在了榻上。
帷帐落下来,自是被他吃干抹净。
情到浓时,他还会刻意抵着她,要她也唤他“哥哥”。
她起初自然是不肯,到底是耐不住他的磨砺,一声声“哥哥”从唇齿间溢出来,破碎不成音。
心满意足。
翌日便启程回上京。
先去宫中见了裴子萋。她当真是苦熬自己,从前在闺中那样天真烂漫的女子,现在熬到不成人形。
年纪轻轻便已有了衰老之相。
“我如今这一切,是不是自作自受?”
她看向来看她的沈清棠,自嘲一笑,轻轻叹,“我真的是很可怜啊!”
身世不详,母亲背弃,兄长疏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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