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
过两日,又不知是哪里的宫人偷摸在宫墙角的犄角旮旯处说闲话,叫萧昭容不慎听见。
“要我说呀!这萧昭容就是天真,皇后娘娘若是将小皇子抱走了,岂能还容得下她这个生母在世上碍眼?”
去母留子,这在吃人的深宫里并不少见。
又叹道:“小皇子也是可怜。如今皇后娘娘暂且生不出皇子来,便惦记上他。等过几年,皇后娘娘生了自己的皇子,到时哪里还有小皇子什么事啊!说不定还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之而后快。”
那可真真是可怜。
旁边的宫人听着也是唏嘘,“那也没有法子,皇后发了话,萧昭容到底只是个昭容,位卑言轻,哪有拒绝的权利。”
萧昭容听得这些话,面如死灰,浑浑噩噩回了殿里。
正逢小皇子刚刚睡醒喝饱了奶,被宫人抱着往她面前凑,“娘娘快看,小皇子笑了呢!”
襁褓里的婴孩咿咿呀呀,不知事,懵懂可爱的脸。
萧昭容看着,一时心都要化了,也暗暗咬牙下了决心——不行!绝不能就这样任皇后宰割。
她来找裴子萋。
眼下这后宫里,能与皇后抗衡的只有她。
前朝与后宫息息相关,她的兄长如今权势正盛,裴子萋在后宫自是也过得畅快恣意,无人不巴结奉承。
裴子萋听了萧昭容的祈求,自顾自垂眸看指上精美繁复的鎏金护甲,微微一笑,“萧昭容来找本宫,可是找错了。那是皇后娘娘下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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