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那处没有匾额的院落里更甚。
她转过身来,仰头看着裴琮之,“你知道吗?我走到那院子面前时,直接抬脚就跨进去了。可是我分明没有去过那里,我怎么会知道那里有门槛呢?”
是身体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下意识反应。
她自幼在那里长大,门槛来来回回跨过多少次,便是闭着眼也能走过去。
可是现下的她不知道。
跨过去之后她懵了好一会儿,转身看向身后的门槛,若有所思的神色,只是叫裴子萋说话打断了思绪。
如今回忆起来,却是觉得很是奇妙。
不过她没往自己身上想,毕竟陵川与上京城相隔千山万水,承平侯府又是这样的高门大户,她不过一个孤女,如何攀得上干系。
现下说给裴琮之听,也不过觉得甚是稀奇。
裴琮之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哦?觉得熟悉?”
他挑眉,然后是有些意味深长的叹,“或是命该注定是要嫁给我,做这承平侯府的女主人,是以梦里见过,这才觉得熟悉?”
毫无根据的荒谬之语。
沈清棠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恼得以手轻轻锤他胸膛,“胡说八道什么,谁命该注定要嫁给你?不知羞!”
咬着唇,瞪着眼,是娇嗔的姿态。
如今两人新婚燕尔,说不尽的亲近熟稔,这样的撒娇打闹,更是闺中常事。
两个丫鬟在外间候着,极有眼色,垂着眼退出去。
门刚阖上,里头便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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