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两国国力相当,这战事本该打得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然梁国天子到底多疑,前有忌惮内阁首辅裴琮之,后又提防平南王府一派拥兵自重。
本该及时供应前线的粮草军晌,竟是一拖再拖。
前方战事吃紧,后方粮草却是跟不上。毫无疑问,梁国大败,紫荆关失守,后又接连失了两座城池。
江齐言现在说起仍是痛心疾首,“紫荆关乃我大梁国门,却叫陈国夺了去。如今国门大开,我大梁危矣。”
他是饱读诗书,心怀天下苍生的文臣,如今国之有难,他岂能独善其身。
亦是对裴琮之此举不解,“如今朝野上下,唯有裴大人一人可力挽狂澜,救大梁于危难。裴大人当真打算至此隐居在这陵川城里,弃梁国于不顾吗?”
裴琮之的眸光落在微晃的烛火上,沉默片刻,却是平静问他,“那江大人以为,本官该如何?”
当今天子疑心深重,容不下立过汗马功劳,功高震主的平南王一族,又岂能容得下位高权重的内阁首辅。
早在紫荆关时,便有数不尽的暗杀行刺。
——天子压根就没想让他活着回上京城。
假死,亦是脱身之举。
江齐言浸淫官场数年,岂能不知。只是他心有天下,眼里不由闪过一丝茫然,“难道我大梁千秋功业,当真要就此毁于一旦吗?”
外有陈国虎视眈眈,内有君臣上下离心,梁国内忧外患,正是风雨飘摇之际。
裴琮之看着他,摇了摇头。
“倒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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