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亲事很快提上了日程。
是众人都盼着的好姻缘,也是郎才女貌的般配。就连定的日子也极好,八月清秋,婚嫁迎娶的好时节。
是那场沈清棠不在的大婚。
时隔两年,她再度要嫁给他。兜兜转转,成其圆满。
时值六月刚过,七月悄然至,南江城里来了贵客。是宫里的太医院来人,整理此前瘟疫的病例卷宗,要归置成册,带回太医院封存。
江齐言亲自来迎。
说起来,也是故人相见。
酒过几巡,宴席上,吴牧不免说起此前在紫荆关遇见沈清棠的事。
“说起来,那陆姑娘当真是命运多舛。”
吴牧甚是感慨,他知道沈清棠原是陵川城里侥幸活下来的遗孤,与江齐言道:“江大人道是如何?她如今竟失了忆,前尘往事一概不记了。这样好的姑娘,受这么多的磨难,真是老天无眼呐。”
他自顾自摇头叹,没瞧见对面江齐言骤然失神的脸。
他当然知道裴琮之战死紫荆关的消息,后来也暗暗着人去打听了沈清棠在上京城的情况。
一无所获。
上京城里好似没了这个人,传话回来的人说,自裴琮之战死后,他的夫人就像人间蒸发了。
天子原还打算以裴琮之夫人的名义,给她封个诰命,以示抚慰。
现今也是寻不着人。
有人隐隐在传,她是受不住自家夫君战死的打击,投河自尽了。
当时这话远传到落月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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