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之前在客栈更甚许多。
瞧见了她来,昭和更是气得红了眼,“你来干嘛?”
她以为沈清棠来看她笑话。
当即恨得咬牙切齿,“你休得意!等到了陈国宫中,我必禀告陈国陛下,到时再看慕容值护不护得住你!”
她目光短浅,仍沉溺在男女情爱之事上,还以为慕容值是看上沈清棠,偏心于她,才如此对自己。
她濒临崩溃,愤然指责,“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都已经出嫁了!你不是裴琮之的妻吗?为何又来缠着我的人?”
昭和扑上来要打沈清棠,被身边的侍女拦下。
沈清棠冷眼看她发疯。
直到昭和挣扎不过,力气耗尽,腿脚一软,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一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公主何曾如此狼狈过,她低着头,轻耸着肩,凄然落下泪来。
“沈清棠,我与你到处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何你一直死死纠缠我不放?”
“什么仇什么怨?”
沈清棠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来看她,“殿下想杀我的仇,殿下视我如眼中钉的怨。”
昭和对她做过的恶,她一直深记在心里。
但此时,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沈清棠俯过身去,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在昭和耳边缓缓道:“我是被慕容值掳来的。他欲以你我之身,挑起两国战事。”
这是天翻地覆的大事。
昭和叫这一句瞬间惊住,她不可置信,颤抖着唇问沈清棠,“你说什么?”
两边都是监视的人,沈清棠不能多言。
慢条斯理地退开身子,鄙夷着眼看她,话里也尽是轻蔑,“我说,昭和公主现下,当真是可怜极了。殿下放心,我会日日过来看殿下,将殿下这可怜样尽收眼底。”
她转身便走,徒留昭和怔怔愣在原地。
翌日夜里沈清棠果然又来。
她让侍女守在门口,不必随她进去。
侍女有些迟疑,“这……若是昭和公主欲来伤您,可如何是好?”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昨日昭和的癫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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