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遮盖住了苏合的香气。
在沈清棠来之前,裴琮之已喝了许多的酒,往日清湛的眸也像是被酒意熏透,云雾缭绕,垂眸深深来看她。
她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只能紧紧攥着自己的裙,微敛着眸,遮掩眼里的情绪。
裴琮之却不许,长指挑起她的下颌,看进她的眼里,一字一句,问她,“妹妹可是后悔了吗?”
后悔摒弃他给她的所有,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难堪的境地。
沈清棠敛着眸,不说话。
裴琮之指下微微用力,冷声威胁,“回答我的话。”
她被迫在他手下仰起头来,顺他心意回答,“我后悔了。”
可她眼里清清明明,从未有过后悔。
她并不后悔离开他。
就算再来一次,她仍旧会决绝抛下所有,毫不犹豫离开。
他看清她眼里的坦荡和无所畏惧,冷冷一笑,“后悔了?”
他的脸色如淬了寒冰,“我看妹妹并未后悔。若不是此番被我堵在了这里,妹妹还会想着法子逃出去,然后逃的山远水远,永远不叫我找到,是不是?”
沈清棠黯淡着眉眼,不接话,这在裴琮之眼里无异于默认。
方才喝下去的酒全部翻涌成蓬勃的怒意,他眼里翻天覆地,面上却仍旧克制忍耐。
“好。”他目光发冷,语气也刻薄成冰,“既然妹妹好好的侯府夫人不想当,只想在这外面受人欺凌,那我便成全你。”
还是那个床榻。
微一拂袖,铜勾上的罗帐便缓缓落下。
榻上的姑娘被按在枕褥之间,不需动情,也不需甜言蜜语的挑逗,直接硬生生融为一体,不能分开。
她前些日子受了磨砺,才刚刚好些,实在受不住疼,张口在他按着她的手臂上咬下。
他任由她咬,尖利的牙深入肌理,很快渗出血来,滴答落在榻上,像绽放的曼陀罗花,鲜艳,剧毒,不能触碰。
她也满口浓重的血腥气,隐隐作呕。
床榻旁便有茶水,方便随时解渴洗手。
趁着裴琮之偶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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