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沈清棠咬咬唇,只能自己将身子靠过去,依偎进他怀里,白玉似的一截手搂过他的脖颈,万分亲密。
裴琮之顺势垂眸看了过来,语气幽暗莫名,“妹妹既来求我,便只是如此吗?”
他要让她自己主动来。
她被逼得没法子。这屋子里放着解暑的冰块,裸露在外的肩头都忍不住轻轻颤。
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仰首送上自己的唇。
先是一点蜻蜓点水的吻,却不够,他垂眸看过来的眼里清清明明,半点不为所动。
于是再主动一些,绵软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腰带,要解开,却叫他按住。
沈清棠不解抬眸看他。
裴琮之眼眸幽暗,慢慢笑起来,俯身凑到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轻声道:“今日我来伺候妹妹,可好?”
她不服用避子药,那就有别的法子。
他说伺候她,当真便只是伺候她,手段波云诡谲,叫她承受不住,骨软筋酥,呜呜咽咽地趴在被里哭。
等她浑身都软的化成了水,他才来搂抱她,将那作乱的指放在她面前,轻轻摩挲,语气轻叹,“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没力气了?”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对比她的不堪,他身上的衣裳穿得整齐妥帖,丝毫不乱,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
沈清棠哭着求饶,眼尾一圈的潮红。
他这才罢手,俯身过来轻吻她,缱绻情深,低语呢喃,“妹妹听话。”
——乖乖待在他身边,不要逃。
没几日,那被送去乡下庄子里的裴景明果然被送了回来,他挨了一顿板子,动弹不得。
同时回承平侯府里的,还有久在娘家养病的曹辛玉。
两人一同进了西院里,送来伺候他们的丫鬟道:“大公子说了,三少夫人长久待在娘家,叫外人看了未免笑话。她现在浑噩不知事,三公子与她夫妻同心,更该好好在府里陪着她,照看她才是。往后便别再一门心思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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