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丫鬟婆子听到动静赶过来,两人又撕打在了一处,挠面扯发,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白日里,此事自然闹得叫裴老夫人知晓。
她年事已高,此前又连番叫西院气得头疼眼花,这一下扶着张嬷嬷的手赶过去,眼见得鸡飞狗跳,更是气得血气上涌。
“造孽啊!造孽,我承平侯府里是遭了什么难,叫这两个冤家凑在一处!”
她颤颤巍巍说完这话,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厥了过去。
“老夫人!”
“快快快,老夫人晕倒了……”
四下里吵吵嚷嚷,没个清净自在。
等裴老夫人晕晕沉沉醒过来,已在听禅院的正房里,身边几个小辈在身边伺候着。
瞧见她醒来,都上前来看。
裴老夫人目光慢慢逡巡一遍,嘶哑着嗓子问,“曹氏呢?她去哪儿了?”
曹辛玉回娘家了。
她本就是个炮仗脾气,哪能忍得了这样的羞辱,当即就领着人气势汹汹回曹家去了。
本想着,晾裴景明几日,让他好好知知错,再温言软语地哄自己回来。
却没想到,在家眼巴巴坐了好几日,那承平侯府里连个动静也没有。
裴老夫人倒是劝过裴景明,“夫妻吵架,本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难不成从此就不见了?还是快快将人接回来才是。”
裴景明却不肯,“接她回来又是生事。这眼看就是两个妹妹的亲事了,别到时叫她误了去。祖母放心,等两个妹妹的亲事办完,我自会去接她回来。”
他是存着赌气的心,裴老夫人却是转念一想。
也是,眼瞅着两个姑娘就要嫁出门去,这当头,府里还是清净些为好。
便任由他去。
可怜曹辛玉,日盼夜盼,却盼得承平侯府热热闹闹地一门心思筹备两个姑娘的亲事,全然将她忘却。
曹辛玉如何能忍,又添身旁的丫鬟添油加醋的说,“奴婢偷偷回承平侯里替夫人问了,夫人道是怎么样?满府里竟没一个替夫人说话的,还说是夫人娇纵任性,惹得老夫人都气得昏厥了。”
“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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